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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琛:「……」
果然還是老樣子,對時間近乎嚴苛,他挑了下眉拉下椅子坐下來:「你的表不準。」他抬臂把腕上表伸向他說:「還有3秒才2點,我從不遲到。」
嗤笑一聲,季寒之把他的手拍開,「我的表精確到毫秒,你就是遲到了。
面對毫不退讓的眼神,宴琛眼尾挑了一下語氣帶了一絲輕挑,「好吧,你贏了,別生氣乖。」
季寒之把手裡的病例一扔做出轟人的姿勢:「你找別人給你看吧,我不看精神科。」
宴琛輕笑出聲,「不都說你面癱嗎?怎麼每次遇到我都要生氣呢?」
季寒之坐回座位睨了他一眼,「少說廢話,最近有眩暈、噁心感嗎?」
宴琛靠在椅子上,修長的手指輕輕在桌上敲擊淺聲道:「沒有,感覺和以前沒什麼區別。」
季寒之在病例上記錄完抬眸:「那對於你丟失的那一個月記憶你有想起來過嗎?比如閃斷的片段或者畫面,想起什麼事或者什麼人?」
聞言,宴琛怔了一瞬,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張臉,他看不清,只覺的新髒位置有些空落落的,但很快他就壓下這種不適的感覺。
他看著季寒之搖頭:「沒有。」
說完他又補充道:「就算想起來如何,一個月能遇到什麼事什麼人?就算遇到,對我來說也毫無意義。」
正在記錄的季寒之筆尖一頓抬頭勾唇淡淡道,「毫無意義?別這麼肯定,我查過國外服用過此類藥的病例,有不少例丟失的都是他們人生裡最重要的一段記憶,我勸你不要那麼武斷。」
宴琛挑了挑眉像聽到了什麼無稽之談。
「我不是武斷,我是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
說完他抬腕看了下表,「我下午還有工作,可以儘快嗎?」
季寒之放下手中的筆眼睛看著他沉默了好一會兒總結道:「直覺告訴我,你會因為自己的信心而打臉。」
宴琛看著他哂笑一聲手指動了動腕錶,「醫生靠直覺,那我要為你的病人擔心了。」
季寒之淡淡一笑沒再勸他,把病例填好後囑咐道:「半個月後來醫院做個腦ct,我給你開了些代謝的藥,還按照之前量吃。」
宴琛拿著病例本站起來剛打算走,就聽到推門的聲音,他怔了一下,看到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女孩耷拉著臉闖了進來。
「老公,怎麼辦啊,我還是不敢扎針。」
女孩說完才發現診室裡還站著一個人,她一雙鳳眼瞪成了硬幣狀,「你不是已經下班了嗎……」
老公?宴琛愣了一瞬眉稍挑了一下把視線轉向季寒之,「你什麼時候結的婚?我怎麼不知道?」
季寒之抬眼,目光淡淡的掃向那女孩眉心蹙了蹙心裡暗罵一句,笨蛋。
一旁的女孩剛剛還有點慌亂,但當她看到宴琛的長相時眼晴一亮捂著雙頰花痴道:「長的好斯文好敗類哦,眼型居然像狐狸一樣,是我喜歡的那一款欸……」
敗類?狐狸?
宴琛:「?」
季寒之盯著女孩發亮的眼睛眉心皺到了一起,他閉了下眼站起來,走到宴琛面前擋住他,目光沉沉的看向那女孩。
女孩還嫌他礙事用手扒拉他嘴裡唸叨著:「你別杵在這兒啊,讓我多看會帥哥,斯文敗類這款不多見的。」
季寒之眉骨的位置跳了跳,直接用胳膊攬住她的肩膀,聲音沉沉,「一個護士,連輸液針都不敢扎,還不用功,我看醫院招人的時候要好好把關了。」
女孩瞪他一眼小聲嘀咕:「當年不是為了追你才當護士的,都賴你。」
「還敢頂嘴?當護士這麼嚴肅的事,讓你說的如此兒戲?」
女孩望著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睛,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