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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做,一遍遍聽著電腦裡的那首《白狐》,一邊聽,一邊笑。
歌詞裡問,滾滾紅塵裡誰又中下了愛的蠱,茫茫人海中誰又喝下了愛的毒。
她在心裡笑,這普天之下,哪個人不中蠱,哪個人不飲毒?
只不過狐狸永遠比人可愛。可愛之處就在於,狐狸只奉獻不索取,更沒有算計。
狐狸是因為有恩,才有愛。自古恩愛理應源於此,而人類呢,往往愛來愛去,反成了仇。
因為恩,所以愛,所以不嫌男人窮,更不嫌男人懶。妖精是超能力的存在,生計物質對她們來說手到擒來,男人只和她們歡享恩愛就可以。
她們幫助男人成功,然後事了拂衣去,男人儘管去攀附權貴,娶妻名門,她們不在乎。
所以人家說,愛上你時你正一貧如洗寒窗苦讀,離開你時你正金榜題名洞房花燭。
可是人間的女子,愛上你的寒窗苦讀,希冀的卻是金榜題名洞房花燭。否則便是陳世美,負心漢,便是人神共怒,天理不容。
所以千百年來,男人心目中完美的知音和女子,都是妖精,不是人。再刻薄一點說,男人表面上大男子主義,其實骨子裡的理想卻都是去做二爺,有個女人讓他吃穿不愁,只憑著那點床上功夫便讓女人忠貞不渝,再暗中使力,讓他出人頭地,但要神不知鬼不覺,讓別人都以為是他自己的本事,然後他功成名就,女人識趣點滾得遠遠的,他再找年輕的,漂亮的,有身份地位的。
然後在夜深人靜時偷偷感嘆一句,妖精啊,我想念你。其實也不是真的想念,就是要秀一下,表演一下自己深於情重於義的美好品質。妖精要真的來了,肯定嚇得屁滾尿流,暗中欲除之而後快。
總之天下的便宜最好都讓他佔了,還得讓他賣乖。
葉曉棠這麼一想,自己“噗”一聲笑,那首感動人心的《白狐》突然就滑稽可笑了。
手機響了,是李劍,葉曉棠笑未褪,拿起來接,李劍問她,“笑啥呢?有啥高興事?”
葉曉棠道,“沒什麼,哥哥,你說是妖精好,還是人好?”
李劍愣了半天,說道,“自然是人好啊,妖精都是壞的。”
葉曉棠循循善誘,“你看聊齋,裡面的花鬼狐妖,都是好得不得了。”
李劍道,“好得不得了也不如我老婆好,你這胡思亂想幹什麼呢?”
葉曉棠道,“我要是妖精,隨便用手一點,咱在東二環就有了個大房子,開家大公司,或者能直接告訴你,哪隻股票賺錢,沒幾天讓你賺上幾千萬,你整天什麼也不用幹,也不用上班了,就對著個電腦收錢就行了。”
李劍一下子笑出來,“你個壞蛋,諷刺我呢是吧!”
葉曉棠一想,也的確像是諷刺,忍不住嘿嘿笑出聲來,李劍陪著笑,似乎跟著葉曉棠開心,柔聲道,“你今天怎麼了,這麼高興,什麼事跟我說說,就喜歡看你笑嘻嘻的,你一高興,我就高興。”
葉曉棠笑道,“沒什麼,我就是沒事想著玩,聽歌呢,想著咱們銀行的存摺,突然莫名其妙在整位數後多了幾個零,哈哈,我們就發了。”
李劍有點笑不出了,他感覺葉曉棠不對勁,提著心道,“曉棠,你沒事吧,怎麼了?”
葉曉棠一怔,她有事嗎?
離了譚偉家,算不算有事?這算什麼事,她一笑,說道,“沒事,我今天辭職了,在咱們家,聽歌呢,順便暢想著你炒股掙了大錢,我們將來的美好生活。”
李劍的話裡揉著嘆息,“你就埋汰我吧,是吧。”
葉曉棠不說話,李劍道,“不幹就不幹吧,你也不能總在外面做保姆的,等咱們搬了家,咱們要個孩子,孩子大點,你再出去找工作,好吧?”
葉曉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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