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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並不上心。她將茶杯往薄野信面前推了推,“爹累了,喝口水吧”
薄野信接過茶杯啜了一口,花溪在旁繼續說:“不過這次的事不能全怪白蘭,我也有責任。”花溪遂將路上怡真昏迷,玉梳的異常以及荀柔之死的疑點都說與薄野信聽。
薄野信聽罷,沉思片刻,“你如何打算?”
花溪理了理思路,開口道:“一來,玉梳此人嫌疑重大,我雖然與姑母透過氣,但因為玉梳跟了姑母多年,情分不一般,所以姑母並未全信,我礙於姑母的面子,暫且沒動她,只等父王來與您商量後再行解決。再者,金環她們並非這次才被收買,恐怕是別人早有預謀,埋在咱們府裡的暗棋;至於那四個是不是都是,那倒也未必,只不過她們四人經常在一處,難免會被別有用心的人抓住把柄,逼她們就範,我想請父王再查一查她們幾人的家底。”
薄野信應說:“玉梳的事,我會交待人去處理。至於那四個丫鬟,我會連夜派人迴天都查探,想來明日一早便能有訊息。時間緊迫,我恐一時半會不能讓那幾個丫鬟改口。若不能在皇上派人查問前及時改口,那對指證你偷換香方一事全無幫助。”
花溪點頭稱是,“爹爹擔憂我也曾想過,其實整件事最關鍵的還是荀柔致死的原因。我猜測她所用的精油應該是被人偷換過,而沐蘭會用假香方來指認我,只不過想讓誣陷我的證據更充分一些……但這些已經不重要了,現下最緊要的是證明她並非死於那些香精油,這樣她的死與香方無關,我換沒換方子也就不是重要了。那樣,就能撇清了害人的嫌疑。只是這事由我自己說出並不合適,別人會說我砌詞狡辯,所以還得請位說話有力的出來作證。我擔心,驗屍之人不可靠,那樣就很難翻身了。”
“爹,這次皇帝大伯派了誰來驗屍?”
“是刑部的仵作和一位太醫院的醫政。”薄野信蹙眉,“刑部仵作是荀家的人,而另外的那個何醫政卻是有名的軟骨頭,最怕惹事,我就怕他來個兩不相幫,那樣麻煩就大了。不過為今之計,也只有從他身上入手了。”
“我又不是要他做偽證,只不過是要他說出事實而已。”花溪又說,“怕就怕荀家的人從中作梗。”
薄野信暗忖,這事從開始就不是針對花溪而來,背後之人的目的是要挑起荀家與信王府的矛盾,再想讓一向保持中立的志都王與自己交惡,一石三鳥,只是薄野信想不透的是,誰能從此事中漁利?
他抬頭對花溪說:“此事你不用擔心,我會派人去做。不過有一事我想問你,你從何處知道荀柔的死另有原因?”
花溪一滯,眼神飄忽,暗想猶豫要不要告訴薄野信是歐陽錚查得的?
薄野信見花溪不言語,神情不似平時淡然,笑了笑,“那爹猜猜如何?你看看爹猜的對是不對?”
“嗯,是菲力、樂依還是歐陽錚?”
看著薄野信曖昧的笑容,花溪額角跳了兩下,無奈道:“爹,你不要逗我了,我告訴你就是了……是,是歐陽錚!”
“他不是一早就走了嗎?這事是他幾時告訴你的?”
“哎,他一直沒離開別苑,一直等到你們來了以後才離開的。”
“嗯!”薄野信瞭然地點點頭,目光掠過花溪髮髻,抿嘴一笑,“看來,歐陽世子還是個有心人。花溪,你老實告訴爹,你對他是不是也有意?”
第202章 動盪(中)
花溪不是不敢承認自己對歐陽錚的心意,只是突然被父親發現自己的心思,難免有些尷尬害羞,吱唔了半天,最後也沒說一個字,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你頭上這釵沒見你戴過……”薄野宗啟呵呵笑了兩聲,“是歐陽錚送的嗎?”
花溪臉一紅,點頭嬌嗔道:“爹,你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