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我的郎君好純情誒(第2/3 頁)
亮。”她說。
冷山雁拿起剪刀,在窗前剪下一枝盛開最漂亮的玉蘭花,插入玉壺春瓶中:“這樣?”
沈黛末笑著點頭。啊啊啊啊,這麼辦更像了。
昨晚上的事情,沈黛末不提,冷山雁也絕不開口,算又是默默翻篇。
沈黛末很喜歡這種心照不宣的默契,避免了再次尷尬。
新房子的床比西廂房的大了些,沈黛末躺在床上都能輕易打滾,比從前舒服多了。
“妻主。”冷山雁坐到床頭。
沈黛末抱著被子坐起來,蜷成一團,給他讓出一條道來:“吶,進去吧。”
冷山雁從袖中拿出一瓶跌打萬花油放在黃楊木櫃子上:“這個,給您。”
沈黛末拿起萬花油看了看,道:“不是跟白茶說過不用買嗎?”
他垂了垂眸子:“不是白茶買的。”
“難道是你買的?”沈黛末問。
冷山雁攥著袖子,點點頭。
沈黛末驚訝道:“你怎麼知道我今天腰有點酸?白茶跟你說的?”
冷山雁眼裡泛起不尋常的波瀾:“妻主為何總覺得是白茶?”
“不是白茶還能是誰?今天我們都待在家裡,你又一直在二樓沒下來過”沈黛末眸子一亮,湊近看著他,戲謔道:“難道你在二樓看見了?那個黑影子果然是你。”
冷山雁眉眼低垂,冷若寒霜的臉上有些掛不住。
“那你幫我上藥吧,好嗎?”沈黛末趴在床上,將裡衣撩至腰間,露出腰腹的肌膚。
冷山雁耳根薄紅,眼神如似墜未墜的繁星,褪去冷漠,露出這個年紀原本該有的生動。
顧家大小事務的管事娘子們來向他彙報事務的時候,衣著都規規矩矩,不敢有半分逾越,他活了兩輩子都沒有見過女人除了臉和手以外的肌膚,更別提觸碰。
澄清的萬花油倒在手掌上,他神色迷惘,不知該怎麼做。
“快一點,怪冷的。”沈黛末穿著單薄裡衣,又露著腰,身上涼津津的,看到冷山雁沒動靜,直接拽過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他的掌心與腰間軟肉觸碰在一起,萬花油獨有的淡淡藥香味散開,冷山雁的臉色瞬間漲得
通紅,可惜趴在床上的沈黛末沒有看見。
“好了,可以睡了。”她自己揉了揉藥,讓萬花油吸收,拉下里衣說。
冷山雁唰的一下站起來,徑直下樓。
“你幹什麼去?”沈黛末問。
冷山雁的腳步停在樓梯間,摸了把滾燙的臉,嗓音低沉:“我去洗個臉。”
半晌,冷山雁身上冒著寒氣回來了,越過沈黛末身上床內側時,一滴清涼的水珠從他的髮梢滴落,落到了沈黛末的臉上。
快睡著的沈黛末清醒過來,含糊道:“回來了?怎麼洗了這麼久?”
冷山雁支吾道:“水缸裡沒水了,我去井裡打了水洗的。”
睏意襲來的沈黛末點了點頭:“快睡吧,今天都辛苦了。”
“嗯。”冷山雁鑽進被子,忽然沈黛末扯了扯他的袖子。
“郎君。”
冷山雁身體一僵,看著困得睜不開眼的她:“怎麼了?”
“謝謝你惦記我。”沈黛末倦倦道。
冷山雁微僵的身體有了些許緩和,目光深沉:“不必謝我我是你郎君。”
兩天後,顧家小姐出殯日,沈黛末帶著冷山雁前往顧家。
顧家大門口懸掛著兩頂巨大的寫著奠字的白燈籠,僕人們都穿著白衣,沈黛末接過僕人遞來的白布纏在腰間,和冷山雁一起進入顧家。
靈前,顧太爺哭得死去活來。冷清風也跪在墊子上直哭,兩眼腫的像核桃,整個人看起來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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