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第2/4 頁)
是個正常人。
太子懶得再跟老八這個真太監廢話,直接吩咐人退下。
另一邊,青篷馬車上,三貝勒也在跟直郡王談話,不,應該說是剖明心跡。
“大哥,你我都明白,就算沒有我,你也會有個別的罪名,與其是別的,還不如這個一聽就假的罪名。”
三貝勒真心覺得這責任起碼最大的責任不在他,是皇阿瑪有這個心思,是太子昨日在大殿上點醒了他,是事態還沒有完全惡化時他詢問八弟,而八弟也並未替大哥辯解。
大哥可以怪他,但不能全怪他,可以埋怨他,但最好是不要出手。
“我和大哥從前也沒有什麼恩怨,昨日說是機緣巧合也好,說是陰差陽錯也罷,事情已經如此了,我會盡力彌補大哥,侄子侄女們那邊,我會盡力看顧的——”
“不勞煩三弟了。”直郡王開口打斷三貝勒的話,他知道這個弟弟在想什麼,無非是怕他報復,“你放心,我不會讓人對付你,我現在也沒這份心力。”
不是不怨,也不是不恨,而是沒必要。
老三現在雖然蹦噠的厲害,以為沒了他和老二,就能佔長圖謀儲位,但老二作為嫡子尚且壓不住下頭的弟弟,老三這樣膽小怯懦的性子那就更壓不住了。
不用他收拾,老三自己就能把自己弄下去,蹦躂不了幾時。
三貝勒訕笑了幾聲,才道:“我就知道大哥深明大義,是不會怪弟弟的。”
雖然是他告密在先,老八沉默老實在後,但他和大哥是什麼樣的關係,老八和大哥又是什麼樣的關係,他告密大哥是為爭儲位先下手為強,也算一時機智,但老八對大哥之事不辯解,反而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他那兩問,這跟落井下石又有什麼區別,老八對大哥落井下石那就是純粹的小人之舉了。
大哥不能報復皇阿瑪,太子眼看被廢也用不著大哥報復,在他和八弟之間,八弟應該比他更招大哥恨吧。
直郡王不再開口,眼睛盯著地上的炭盆。
這一日他早就想過,不然也不會把老八那裡作為額娘和孩子們的退路,這一點他和老八心照不宣。
所以,他不怨老八昨日不曾開口替他辯解,因為老八就算是辯解也沒用,那樣顯而易見的謊言,信不信還不全看皇阿瑪,他自己都沒有為自己辯解。
“大哥這裡缺什麼,就差人告訴弟弟一聲,我安排人給送進來,您若是需要筆墨紙硯,我也一併送。”
哪怕是大哥想給皇阿瑪寫奏章,他都願意當這個跑腿的,只求大哥可以不出手報復他。
三貝勒在直郡王這兒得到了還算滿意的答案,但下了青蓬馬車,卻是垂頭又喪氣。
大哥這事兒的的確確不能全怪他,他只是順勢而為,只是揣摩對了皇阿瑪的心意,藉機為自己掃除障礙罷了。
大哥這裡的事能平,老八那裡呢。
如果他不曾在大殿上問老八,老八也就不必回答他那兩個問題,也就不會有沾上落井下石忘恩負義的名聲了。
大哥在朝中經營多年,哪怕失了勢,他都擔心之後會被大哥的人報復,老八那可是個比大哥更狠的人。
大哥這麼多年對上太子,太子損傷什麼了。
老八對上太子這才幾年,被挖的那些牆角就不提了,梁九功可是老八給捅出來的,毓慶宮被圍了半個月,太子伴駕連自己的船都沒有,這不都拜老八所賜。
還有他,他從前沒得罪過老八,老八就已經連他在內務府的佈置都知道了,他如今實實在在得罪了老八,老八如果要對付他,他如何能招架。
三貝勒眉頭緊皺,他是能捨得下臉來向求大哥一樣求老八,但老八並非大哥。
大哥雖然有時候脾氣急,但心胸寬廣,不愛計較,也不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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