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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吳家大門走出來,你還有何話說。’吳天德眼一翻瞪著孫大胡道:‘你真的看見了。’孫大胡低頭小聲道:‘是的。’張知縣道:‘吳天德你還有何話說。’吳天德眼看賴不過去,便不以為然的道:‘就是天黑才放她走又能怎樣。’張知縣道:‘現在李老實告你弓雖。暴侮辱他女兒李彩兒。’吳天德道:‘張大人這分明是那刁民冤枉我了,原本是那李彩兒自願和我交魚水之歡,叫我多給她銀子,怎麼能說我是弓雖。暴的。’李老實哭著罵道:‘你這個畜牲,我和你拼了。’說著便朝吳天德撲去,早有捕快把李老實攔住。
張知縣冷笑道:‘自願的又怎麼會衣冠不整,臉上還被割了一道口子。’吳天德道:‘那也不能怪我,是她先把本公子的臉弄傷的。’說著便指著自己的臉讓人看。張知縣道:‘你說彩兒是自願的,又怎麼會傷了你,我看你是前言不搭後語,純屬狡辯。’吳天德道:‘我們家家丁可以作證。’張知縣道:‘你家的奴才當然都為你是從,又怎麼能做證。’吳天德見知縣步步緊逼,忽然哈哈大笑道:‘就是本公子弓雖。暴了她,你又能把本公子怎樣,知府大人可是我的親舅舅。’張知縣道:‘我能把你怎樣,當然是要以法辦你,李彩兒遭你弓雖。暴侮辱、羞愧難當已經上吊自盡而亡,你吳公子該當何罪呀。’吳天德陰笑道:‘你知縣大人都說她是自盡而亡,又關我什麼事。’張知縣大怒道:‘好你個膽大妄為的狂徒,弓雖。暴良家民女,逼死人命,還在這巧言鬼辯胡言亂語,不給你上點規矩是不會知道什麼叫王法。張知縣一拍驚堂朩喝道:‘來人呀,把這個目無王法的狂徒先打二十大板以治他不敬之罪。’說完扔下一隻令籤。
吳天德道:‘我看哪個敢,張正清你是不想好了吧。’張彪和李虎走過來一人架著一個臂膀,又上來兩捕快抓住吳天德兩個腳脖子朝後一拉,張彪和李虎朝下一按,吳天德直挺的趴在地上不能動,嘴裡卻在亂罵一通。這時有兩個捕快各執一個長板分站兩邊,朝吳天德的屁股輪換著拍打,他馬上痛叫卻不再罵人了。一通板子打完,兩眼噴出仇恨的目光,一邊哼嘰一邊咬牙切齒的道:‘好你個張正清你敢打我,我要到青州府去告你,管教你吃不了兜著走。’
張知縣道:‘今天本縣就要替知府範大人管教管教你這個膽大妄為外甥,給知府大人再打他十大板。’張知縣的話音剛落,就聽吳天德哎喲聲響起,兩捕快掄起大板,此上彼下,沒有多一會就打完了,只聽吳天德鬼哭狠嚎。板子停下,他的屁股紅腫起來,疼得他呲牙咧嘴,不再油嘴滑舌的了。張知縣一拍驚堂木,大聲喝道:‘吳天德你還不把所做的惡事人實招來,剛才三十大板是對你藐視公堂的懲罰,要不要再來五十大板。’吳天德聞聽,早就嚇的抖擻起來。暗忖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再硬扛下去,就算打不死也許只能剩半條命,不如先認了再說。’於是結結吧吧的道:‘我招、我招。’張知縣道:‘吳天德你就如實說來。’
張彪和李虎把吳天德提起讓他跪下,他腰一軟屁股便坐下去,疼的他哎喲一聲便挺起腰來。吳天德忍著疼痛把怎樣弓雖。暴李彩兒,他大概的說了一遍。張知縣聽完後道:‘你說的可是句句屬實。’吳天德道:‘千真萬確,絕無虛言。’張知縣道:‘好,看你有回改之意,那你就簽字畫押吧。’王師爺把筆錄拿到吳天德面前道:‘吳二公子,你看筆錄可對,對了就在這上簽字畫押。’吳天德帶著怨毒的眼光看著王師爺道:‘我籤。’說完從師爺手中拿過筆來簽了字畫了押。王師爺把簽好的筆錄交給張知縣。張知縣接過筆錄仔細看了一遍,看完望著堂下,一拍驚堂朩道:‘吳天德聽判,本城大戶吳員外的二公子吳天德為富不仁,光天化日之下強逼民女彩兒回家,並強幻姦汙了彩兒姑娘,彩兒姑娘乃真烈女子受此屈辱,心靈無法忍受,故自尋短見而亡,歸根究底你吳天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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