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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雲馨&rdo;周振輕喚一句。
閉眼的馮氏睫毛輕顫,隱隱透出淚光。
周振見此心頭只有細密的疼,如針扎一樣,他聲音就啞了下去:&ldo;雲馨,事情沈洪都招了,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rdo;
妻子受辱,最痛不欲生的人是他。
當年若不是他去晚了,妻子又怎麼會因為保護兒子而落難,再遇到那個禽獸。若不是懷著他的骨肉,她又如何會過得那麼悽慘。
周振在痛心與內疚中低下頭,灼熱的唇與她的相貼,極輕極柔。男兒淚順著面部堅毅的線條滑落,比他的唇更加炙燙,直燙得馮氏身心皆是一震。
正文 115崩塌
&ldo;雲馨,你怎麼那麼心狠。&rdo;周振的唇輕輕摩挲著她的,&ldo;你真那樣撒手人寰,你想過嘉鈺嗎?你這是要逼死他的。&rdo;
兒子因幼年時的事就耿耿於懷,如若再在他照顧中出了差子,他還能再想活著?
男人聲音低啞,呼吸與她糾纏著,&ldo;窈窈呢,你又可曾想過窈窈,你就那麼狠心讓她才剛有了父親又失去母親。&rdo;
&ldo;還有我呢?&rdo;他說話間,聲音居然帶了厲,懲罰般咬了她一下。
他就聽到馮氏抽氣聲,沉沉地笑了。旋即鬆開她,在她終於睜眼看過來的時候,一把扯了腰帶。
&ldo;你是要逃離我嗎?&rdo;
男人邊說邊在她有些恐懼的眼神中除了外袍,然後是中衣,露出精壯的胸膛。床板便吱呀沉了沉。
馮氏被他抱在懷裡,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只是傷了舌頭,在這種緊張中根本說不成句。周振只能聽到她隱約幾字。
帶著抗拒的字眼,讓他雙眸漸漸腥紅。
一把掐住她的手,就那麼欺著她,嚴嚴實實遮蓋著她整個,與她額貼額。
&ldo;雲馨,我不在乎曾經發生過什麼,我一點也不在乎!&rdo;他微厲的聲音在她耳畔輕響,引起她一陣陣戰慄,因焦急又無力掙扎,眼淚不停落下。
她不願意讓他碰自己。
她已經失貞了,早在多年前,被沈洪那禽獸欺辱過。
她早已配不上他!
馮氏嗚嗚地哭著,可男人是從所未有的霸道,哪怕知道她此時是虛弱的,他都狠下心來。
他不理會她的抗拒,霸道又帶著輕柔讓她重新沾染上自己的氣息。他只在乎她是否還活著,是否在往後的日子再陪著他走過,多少年來的尋找早已將他的心磨得千瘡百孔,他怎麼會允許她再有丁點的逃避!
她馮雲馨是他的,以前是,以後也是!
周振用身體力行告知她自己的愛意,馮氏抖著身子,緊閉眼,神智有些崩潰。她想逃,可是根本逃不出他的禁錮,不管是身還是心,在他溫柔的親密中早化作成水。
她的抗拒抵不過夫妻間的契合,久曠的身子亦快要了周振的命。
周振再溫柔,也讓她有些承受不住的泣不成聲。男人卻是不肯放過她的,甚至低頭在她耳邊不停地霸道宣告,她是他的,永遠不要再想離開他。
周振用最簡單的方法安撫她受盡磨難的心,馮氏最後是幾乎要昏厥在他懷裡,只能求饒一聲一聲含糊不清喊著振郎。
這無疑是讓周振越發興奮,他咬著她耳朵,用行動回應她。
室內蠟淚凝結成塊,帳幕下旖旎的聲響久久才歇。
摸著妻子被汗水打濕的鬢髮,周振目光溫柔地在她臉頰印下一吻。他聲音帶著濃情後的沙啞,問她:&ldo;還要做傻事嗎?你可知道我煎熬了多少年,我身邊從沒有過別人,總是孤苦伶仃。無人為我縫衣,無人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