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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沒人知道天閒的職司。
“當人間沒有光明,當世間變的汙濁,來自黑暗之地的使徒啊,請用你獨特的方式,清洗這個世界。”這是一個在靈界流傳了千萬年的歌謠,靈界傳說,當光明的法則已經無法再製約這個世界,就會有執掌黑暗法則的凶神出現,與心中有怨的人類訂下契約。直到光與暗達到一個新的平衡。
暗星開始擔心了。同為契約者,天閒既然可以將氣息完全隱藏,實力絕不會在他之下。
“那是你們西方的說法,我乃北斗之暗星天閒。”天閒冷冷的道。東西方對於他們這種人的說法不盡相同,雖然職責大體一樣,只不過契約者要受遠古的契約所侷限,只要有人提出代價,他們是沒有拒絕的權利的。當然他們也可以無限索取代價,而執掌黑暗法則者沒有契約限制,可以主動執行他認為必要的懲罰,但是卻不能無限地索取人類的供奉。
“以我天閒之名,毀滅眼前背棄黑暗法則的使徒。暗星之火!”天閒雙手交迭,在半空劃出無數的虛影,形成一些誰也看不明白的字元,對著暗星朗聲念出咒文。
“等等,不要!”暗星試圖做垂死掙扎,可是天閒已經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白色朦朧的光芒從天閒身上閃現。地洞中屬於暗星的一切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似乎暗星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趙清清的身影從空中慢慢飄落下來。天閒這會兒反不急著看她了,轉身走到花語等人面前。
�暗星的胃液腐蝕力極強,而且還有劇毒,天閒的當務之急是要把花語等的傷勢治好,不能讓毒性侵入內臟。
天閒探手到懷中摸出那盒玉髓,拋給了趙清清,頭也不回地道:“那幾個交給你了。”
說完又伸到花語懷裡摸索著,拿出一個同樣的盒子。在玉髓的神效下,被暗星胃液腐蝕的肌膚很快就收了口。看著眼前這些人還要一會兒才會醒來,趙清清默默站到天閒身後,靜靜地問道:“你不問為什麼嗎?”
“嗯,可以說嗎?你的契約明明是生前所立,怎麼會拖了這麼久?”天閒一直到確定花語的傷勢無礙,才直起身子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自從家父留下的遺物被人搶走後,那東西才找上門來。”趙清清道。
“哦,什麼東西?居然能讓契約者都不敢來。”契約者可不是魔物,不是那些什麼聖物可以逼退的。
“是兩串手珠。當年父親救了一個扶桑來的僧人,手珠就是那僧人送給父親的,也是父親留下的唯一遺物,可是前些天被兩個蒙面人搶走了。”趙清清提到失去父親的遺物時顯得有些傷感。
“手珠?扶桑。”天閒兩眼神光一聚,變成兩道光柱,照在趙清清身上,良久,才收回目光:“原來是他。難不成你死後一直帶著那手珠?”
“嗯!”趙清清點點頭。“這就難怪你無法輪迴了。你的陽氣之盛比活人還烈,哪去的了陰曹,不過不是這兩串手珠,你恐怕早被暗星抓去了。對了,你為什麼忽然要違反契約?”天閒問道。畢竟這是天地恆久以來的法則,現在雖然因為暗星的死使得契約失效,但是天閒覺得還是該問清楚。
“我,它……本來我答應用生命作為代價。可是,它……它要我嫁給它。”雖然趙清清是鬼,不會臉紅,不過仔細點還是可以找到趙清清的羞態。
“哦。”天閒哦了一聲就沒了聲音。這種事誰也沒辦法說清楚,乾脆不問的好。“對了,你和杜二孃是什麼關係?”正事問完了,天閒開始扯他感興趣的事了。
“她,她是我孃的好朋友,也是我師父。”趙清清先是一呆,隨即恍然。這個時代知道杜二孃的人太少了,不過想到天閒的身份,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哦,這樣啊!該送她們回去了,那幾個麻煩你了。”天閒的思維方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