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故事(二)(第2/2 頁)
唯有師兄與我幸運躲過了一劫。
此刻風師叔回了來,見了這場面不由淚如雨下,見了幾個剩下的師叔伯也是舉起劍來又下不了手。
師兄沉默了許久見風師叔不動手,便站出來對他道:
今日之後,華山已是人才凋零,封不平三人資質一般,便是傾力培養也最多在二十年後初入一流之境。
而他此番破而後立將入後天六重,五六年後有望一流。若風師叔為華山派生死著想,還請他認了師兄這個華山掌門。
風師叔聽了,苦澀的笑了幾聲,搖了搖頭,便下了山,自此便常年不見音訊了。
而那幾位師叔伯勝了也無甚笑容,在六年後師兄入了一流後也陸續下了山沒了訊息了。
接下來幾年師兄日夜思忖如何光復華山舊日榮光,便行起了那禮賢於人的舉動,倒也搏了個君子劍的名頭。
也因多年間行事公道,遇人有禮,在江湖中也漸漸有了聲名,算是把華山從以前的死局中拉了回來。
只是他是曾見過華山昔日五嶽盟主的風光的,此後華山成了這模樣,嵩山派又是一日強過一日,甚至有了吞併五嶽的心思。
那些年啊,他一日又一日的發愁,我也無法多幫他什麼,便努力練功。十餘年間也堪堪入了後天七重,我記得,那日,他笑著笑著哭了,抱著我道是我和他一起苦了我了。”
說到此處,甯中則眼中淚水一滴一滴流了下來。
“自那日後他便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似的開始了謀劃,終日奔波山下,閩地,青城,嵩山,終於幾次下山後停止了下來。
對我說是他算是有了此許把握光復華山榮光了,只是時機不對,過上一兩年時間或是更好。
我不知他有何計較,卻也知其中必有為難阻礙之處,只是也無法幫他,便只好日日多對他照顧些,免得雜事分了心。
直到……直到那一天,我還得他那小色鬼模樣,與師兄往日是大不一樣的。
我本是有些奇怪的,只是那日他突破到了後天第九重,我便以為他只是興奮壞了。
那日過後他依舊是有些怪怪的,怎麼說呢,像是當年趙師弟追求大師姐似的,行事之間不免顯得侷促,羞澀,便似換了個人似的。
當時我也是自失一笑,便把這事略過了,再加上他幾日後便下了山,也就放下了。
不料他半年之後,歸來依舊是那般行狀,讓我不免就疑心大起了,當晚便扒了他衣服看他是否真是如那畫本中所說易了容,換了面。
況且師兄資質我豈是不知,也不過中上,能入後天九重已是大出意料,功力一日強過一日,都要達到九重巔峰,這是什麼怪異情況?
只是那天為他去了衣裳,只見師兄舊日那道貫穿整個後背的傷疤依是舊日模樣,不免為之鬆了口氣。
可那日行房之時他便露了行跡了,他恍若初哥模樣,行動之間頗為猴急,我被駭得不敢動了。
心道這人身軀是師兄無疑,莫不是被什麼積年老妖上了身,奪了魂?我本欲拔劍刺他,又一轉念想到怕不是壞了師兄性命,再有萬一真是鬼神之流我死不足惜,怕是女兒和弟子們也難逃此厄了。
整個人身子都嚇了僵了,好在那鬼怪喝多了酒,也不覺察更多,半晌方才與我行了房,汙了我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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