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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廷約回味了一下剛才的手感,有些可惜:「沈教授,你身體挺敏感的。」
沈綽冷著臉罵他:「神經病。」
「你剛就想罵了吧?」裴廷約也不在意,「能忍著真不容易。」
沈綽不想再跟他說這些廢話:「開門。」
「身體這麼敏感,又沒有固定物件,平常怎麼解決的,靠手?靠手應該很難滿足你?」裴廷約問得直白又直接,「你記不記得那晚我們做了幾次?」
沈綽想縫起這個混蛋的嘴,裴廷約在他面前比了一個數字,欣賞著沈綽的反應:「沈教授,你上了床就跟換了個人一樣,熱情主動得叫人招架不住。」
沈綽:「……我那晚喝醉了。」
「所以?」
「做了什麼都不記得,你做的事情才叫趁人之危。」
「喝醉不是藉口,」裴廷約提醒他,「更不是法定的免責事由。」
「你好意思跟我講法?」沈綽口不擇言,「你趁我喝醉跟我發生關係不是強姦?」
裴廷約眉梢一挑:「強姦?沈教授,到底是我強姦你還是你強姦我?進了房間你直接往我身上坐扒我的衣服,早知道你事後翻臉不認人,我當時就該拍下來。」
沈綽面紅耳赤:「別說了……」
那抹紅從他臉頰一直暈到了耳根,裴廷約饒有興致地看著,抬手捏了一下他耳垂,做了先前就想做的事,手指撫弄上他耳垂側緣的那顆痣。
耳垂確實是沈綽的敏感帶,他下意識想轉開臉,又被裴廷約掐著下巴轉回來。
裴廷約貼得更近:「要不要跟我一起?」
他眼神裡的蠱惑意味十足,沈綽沉默了兩秒,回答:「算了吧。」
裴廷約這個人太危險,他怕了,只想退避三舍。
「真不要?」
「不。」
裴廷約的目光從他的臉下移到頸,頓了頓,低頭,親了上去。
被裴廷約的唇觸上面板,沈綽立時雞皮疙瘩起立,頭皮都麻了,用力掙扎試圖把人推開。
但裴廷約力氣極大,以膝蓋壓制住他兩條腿,扣住他手腕,硬是讓沈綽無法動彈,只能被迫承受他胡亂落下的吻。
瘋子!瘋子!!
沈綽拼命掙扎,推搡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繃不住破口大罵:「你個神經病王八蛋!放開我!」
裴廷充耳不聞,親吻上他的喉結,挑逗一般一下一下地舔吮。
沈綽渾身發抖,血氣不斷上湧,胸膛起伏几乎喘不上氣,越是這樣他反抗得越激烈,後背磕在車門上痛得厲害,還能借力朝壓制住自己的裴廷約撞去,趁機掙出了一條腿。
曲起的膝蓋狠狠向著這個瘋子小腹頂去,裴廷約被撞得身形晃了一下,依舊沒退開,沈綽一口咬上他暴露在自己面前的脖子,下口極狠,直到嘴裡嘗到血腥味。
裴廷約吃痛下終於退開身,稍稍鬆開了鉗制住他的力道,看向他的眼色沉黯,瘋狂又危險。
沈綽一愣,忽然意識到這個神經病可能喝多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你瘋夠了沒有?」
裴廷約凝目看著他,手伸過去,指腹輕擦了一下他唇上沾到的血,沈綽厭惡地撇開臉。
裴廷約的手指停在他唇邊:「很反感?」
「你自己說的喝醉不是藉口,更不是免責事由,」沈綽的嗓音冷硬,「你要是喝醉了就去醒醒腦子,少在這裡拿我撒酒瘋。」
「那我對你負責好了。」裴廷約的話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不需要。」
「或者你對我負責。」
「你是不是真聽不懂人話?」沈綽壓不住火氣,為人師表的儀態盡失,他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