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漢軍第5集團軍司令馬步芳上將指著辦公桌上的一堆戰損報告材料發火：“第100師全軍覆沒！100師是我82軍之主力！就這麼被打爬下了？他們的師長馬成賢來了沒有？”

“騎8師的馬英呢？他到哪兒去了？”

“報告長官！馬英少將的第8師在剛才的第二次突圍時被俄軍包圍在海梁地區！”

“我們還剩幾個滿員師？”

“報告長官！我82軍馬繼援少將的暫62師和郭景雲35軍孫蘭峰少將的新31師還算齊裝滿員！其他幾個師都已經損失過半或者傷亡殆盡，其中除第100師全軍覆沒外，35軍101師、新32師戰損已超過70％，戰鬥力已經完全喪失！”

“長官！呆在這裡無異於等死！還不如組織部隊再衝一次！就算死了，至少也是戰死的！”一名上尉參謀說道。

“是的，長官！您下命令吧！我們選擇為國家而戰，死而無憾！”

就這樣，漢軍第5集團軍的最後一次突圍開始了。這次從一開始就錯誤的突圍註定是失敗的，兵團司令馬步芳把剩餘的部隊編為2個梯隊，齊裝滿員的新31師、暫62師為第一梯隊，負責在俄軍鐵桶般的包圍圈中開啟一個缺口，其他幾個損失嚴重的師組成第2梯隊，緊隨其後。

3月8日4時整，天空還在一片黑暗中的時候，被困漢軍丟棄了所有火炮、輜重、和傷員，燒燬檔案，集合起所有能拿槍的人……漢軍漢軍第5集團軍的大突擊拉開了序幕。

馬步芳把突擊方向選擇在正北，俄軍在此部署了全部的4個獨立坦克旅和3個步兵師。馬步芳選擇在這裡突圍顯然是致命的錯誤，因為在漢軍第5集團軍裝甲部隊損失過半的情況下在俄軍部署有大量裝甲部隊和大批壓制火炮的正北方和白白送死沒有任何區別！更為令人感到恐怖的是，在距離這裡僅僅60公里外就是俄軍的一個野戰機場，那裡放著俄軍幾十架的轟炸機！

馬步芳以齊裝滿員的新31師、暫62師為先頭，在坦克掩護下企圖趁夜色的掩護悄悄突圍，但很快就被俄軍發現，在照明彈照射下，俄軍坦克和飛機向漢軍坦克群猛烈開火，漢軍坦克在炮火中燃起了熊熊烈火，大批計程車兵被俄軍坦克碾成肉餅，緊跟其後的俄軍騎兵又衝上來猛砍猛殺，甚至連投降漢軍舉起的雙手也被劈掉；當倖存漢軍坦克裝甲車密密麻麻地擁到俄軍陣地前，又被反坦克火力成片的擊毀。

馬繼援數不清這是第幾次帶隊突擊了；每次突擊總是先被俄軍的遠端火力覆蓋一遍，好容易等到它歇了勁兒，又遭到了來自天空的問候，連俄軍坦克的影子還沒見到，就損失過半。

新的一輪突擊又開始了，黃方鵬上士指揮的124號坦克已經連續4次參加了衝鋒，也許是上天的親賴，到現在為止他的坦克只被小口徑機炮擊中過，但黃方鵬不知道在這次突擊中自己還能不能這麼幸運。

突擊開始了，黃方鵬的124號坦克在隊伍的中間位置；他看1點種方向3500米處有5輛俄軍4式坦克，他雖然看到了目標，卻不能作出任何行動，因為只有1000米射程的80毫米主炮對3500公里外的目標的打擊能力很弱。

“2點種，1500米，4式兩輛！”黃方鵬向炮手通報了敵軍坦克的方位。

“收到！2點種，1500米，4式兩輛！”炮手孫寧重複著黃方鵬的話，同時轉動炮塔，開啟瞄準器，開始用4倍的放大功率搜尋目標。

“找到目標了嗎？”黃方鵬焦急的問：“剛才我看見他們了，一轉眼又沒了。”

“你別催！我在找！我會找到他們的！”孫寧操縱著瞄準器還在搜尋。

“方鵬，你說人死了以後會怎麼樣？”

“不知道，我沒死過！你有興趣的話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