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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翎眸色微沉,銀色的面具下,那雙眸越顯清冷孤傲。
“小心!”始月抿著唇,退到一旁,也不敢再多言。
哈薩爾建都上前一步,上下打量了拓跋翎一眼,“我道是哪兒來的,原是個外鄉人。你也不打聽打聽,本公子是誰?”
縱使拓跋翎只有十三歲,卻出落得極為高挑,站在哈薩爾建都跟前,也是高出半個腦袋。
她輕嗤冷笑。雙手環胸,極為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你笑什麼?”哈薩爾建都怒然。
拓跋翎眸微冷,垂眸看他,卻是一字一句說得極為清楚,“我最恨男人比我矮,還矮了那麼多!”
音落。還不待眾人回過神,忽然一腳踹上了哈薩爾建都的腹部,直接將他踹飛出去,最後連滾了好幾個圈才算停駐。
“臭丫頭,你們這群廢物還愣著幹嘛,給我上!給我宰了她!”哈薩爾建都哭嚎著坐在地上。
“找死!”拓跋翎一個過肩摔,直接放倒一人。譁然飛身,猛然橫掃腿,又是一陣人仰馬翻,“這裡的男人就這麼沒用嗎?真是一點大漠男兒的氣概都沒有!”
音落,她一個凌空,將再次撲上來的打手全部擊倒在地,自身穩穩落下。
“別動!”哈薩爾建都一聲厲喝。
拓跋翎駭然回首,卻見哈薩爾建都的匕首已經架在了始月的脖頸上。始月身子輕顫,僵在那裡一動不動,面具下。那雙眸子滿是驚慌失措。
“放開她。”拓跋翎冷了眸,緩緩取下臉上的面具。
毫無表情的臉,狠戾的眸子泛著陰冷的溫度。月光與燈光的交錯倒映,有著令人肝顫的顏色。她步步逼近,“放開她!”
“你別過來!”哈薩爾建都厲喝。
拓跋翎頓住腳步,“放開她,我就放過你!”她素來不是好應付的,早年在帝都恣意任性慣了,向來天不怕地不怕。
她站在始月跟前,輕輕扯了唇笑,“沒事的,放心。”
始月不敢動彈,只感覺到脖頸間冰冷的刀鋒,正在割開自己的皮肉。
下一刻,拓跋翎忽然欺身上前,一把扣住了哈薩爾建都緊握匕首的手腕。只聽得“咔嚓”一聲,直接脫出他的腕骨,就著他的小腿便是一腳踹去,直接叫他跌跪在自己跟前。一手拽著哈薩爾建都。一手將始月拽離危險。
動作一氣呵成,快速,果斷,幹練。
始月瞪大眸子,卻見拓跋翎突然退下那柄匕首,直接將哈薩爾建都按在地上,眼瞧著匕首就要剁下他的手。
“住手!”一聲低喝,伴隨著一支冷箭“嗖”的一聲飛來。
“小心!”始月驚呼,一把摘掉了自己的面具。
拓跋翎心驚,身子一撇,冷箭劃過她的面前,險些穿過她的咽喉。怒然回眸,竟是一名華衣公子立於街市正中,身後的隨侍手中,正挽弓隨時待發。
“當街行兇,你當這是什麼地方?”男子厲喝。
“是他們欺男霸女,橫行鄉里,與我們無關。”始月憋著一口氣,面色漲紅,死死盯著眼前的男子。巨有陣弟。
下一刻,她忽然一怔,撲通就跪了下去,“世子恕罪!”
拓跋翎自然不知道來人是誰,只是依舊單腳踩著哈薩爾建都的手背,耳畔聽著他殺豬般的哀嚎。
“世子?”拓跋翎蹙眉,在大漠,沒有世子這個職位,她自然不清楚何為世子。但她何其聰慧,想著:太子、皇子大抵都有個“子”,那麼“世子”應該也是皇室中人。
“沒聽過本世子?”他問。
拓跋翎搖頭,“沒有。”
“不知者不怪。”他上前,攙了始月起身,卻朝著她笑得極為溫和,“此事始末,我已看見,你們走吧,這事交由我處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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