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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著自己說話不要造成誤會，不要過線。還沒等她想出圓轉的話，郭慨就說起了正事。

&ldo;所有人筆跡的分析前天已經出來了，沒有發現符合兩個寫信者的書寫特徵。&rdo;

&ldo;這代表什麼？&rdo;柳絮問。

&ldo;這代表他們藏得很好。樣本還是不夠多，所以這也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rdo;

&ldo;噢。&rdo;

斷了條線索。但這也沒什麼，每一次郭慨總是展露一些線索，掐滅一些線索，或許過陣子其中有些又會死灰復燃。既然認識到自己對分析案情毫無天分，柳絮就變得像半個局外人，只需相信郭慨就行了。剛看見那些謀殺通訊時的震撼悲傷和恐懼已經慢慢平復下來，有時她也感嘆，和文秀娟的友誼竟被時間沖刷得這麼淡了，這才不到十年，那些曾經以為會永遠記得的感情啊。

&ldo;上次和你討論過，以文秀娟的症狀，可以套進去的毒品很多，兇手的選擇範圍太大，在沒辦法拿到骨灰做鑑定的情況下，不可能鎖定毒品。不過我換了個角度，也許研究一下過往案例會有幫助。然後我查了下，呵，你想不到吧，這些年醫學院還真出過學生中毒事件，一共兩起，這可都是坐實了的。一種用的是鉈，一種是亞硝基二甲胺。前者的中毒症狀更像文秀娟。這兩起案子我都在進一步瞭解，相關知情人我約了得有半個月了，這幾天能見到其中一個，不知道會不會有啟發，下週告訴你。&rdo;

&ldo;都是同學之間投毒？&rdo;

&ldo;亞硝基二甲胺是，鉈是不明原因中毒。都沒死人，所以也就沒被曝光出來。&rdo;

兩人沿著東長治路向東而行，不一會兒就走到了長治電影院門口，這座承載了童年諸多夢想和歡樂的藏寶洞此時看來荒涼得有些破敗，售票離口前一個人都沒有，張貼區也都是過了時的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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