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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現在哪兒來的寶寶?&rdo;
暖暖的氣息撲在敏感的肌膚上,岑曼又縮又躲,而他像是故意的,繼續用同樣的方式問她:&ldo;你不就是嗎?寶寶……&rdo;
在最親密的時刻,餘修遠也不過喚她的辱名,像寶寶這麼肉麻的稱呼,她還是第一聽見。沒等到她的回應,餘修遠又叫了一聲,她窘迫不已:&ldo;別亂叫,噁心死了!&rdo;
低沉的笑聲從餘修遠的胸腔傳來:&ldo;我覺得挺適合你的,寶寶。&rdo;
岑曼捂住耳朵抗議:&ldo;不許叫!&rdo;
餘修遠的笑意更深:&ldo;不叫就算了,畢竟你比寶寶有趣多了。&rdo;
直至餘修遠洗過澡出來,岑曼的耳根還是燙燙的。她縮在大床一角假寐,餘修遠把絲被掀開時,她也一動不動的。
瞧見她的睫毛正輕微地顫動著,餘修遠便猜到她尚未入睡,他半個身體都壓在她身上,用手指颳了刮她的鼻尖:&ldo;裝睡的寶寶……&rdo;
岑曼倏地睜開了眼睛,張牙舞爪地想揍這可惡的傢伙。餘修遠原本能夠輕易閃躲,不過想她又不捨得下重手,乾脆就由著她亂來。她很快就打得手疼,一抬頭就看見他臉上的壞笑,她心有不甘,張嘴就往他胸口咬了下去。
隔著一層睡衣,岑曼那點力氣根本不會帶來任何疼痛。儘管如此,餘修遠的身體卻猛地繃緊,連呼吸也變得凌亂。
那硬邦邦的胸肌讓岑曼咬得嘴巴發酸,她鬆了口,伸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想看看哪兒咬打起來不費勁。
當那纖細的手逐漸下移,餘修遠突然利索翻身,牢牢地將她壓在身下。
不需有進一步的舉動,岑曼已經嗅到危險的氣息。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忍不住開口提醒他:&ldo;阿姨說明天要跟我喝早茶。&rdo;
餘修遠似笑非笑地看著她:&ldo;我知道。&rdo;
說完,他就用靈活的手指挑開了她的衣釦,她剛有些許動靜,他便沉聲誘哄:&ldo;別動。&rdo;
這兩個字簡直是咒語,岑曼聽了,還真的乖乖躺著不動。
其實岑曼身上就是虛虛地套著他那寬大的睡衣,她嫌睡褲太長,因而懶得穿。當衣釦越解越多,雪白的肌膚越露越多,鎖骨、雪辱、蠻腰……逐一被展現眼前。
今晚餘修遠的耐性好的出奇,他沒有像上兩次那樣直奔主題,反而慢條斯理地挑弄著她。在他眼裡,她似是最珍貴的寶貝,他虔誠而熱切地吻遍她身體的每一處,成為被她傾倒、卻又主宰著她所有的裙下之臣。
細密的汗水凝聚成珠,岑曼身上每一寸沉睡著的神經都被他的手指和嘴唇所喚醒。她仿似置身於茫茫的雲海深處,身體騰空,無所依附,然而感官卻無限被放大。
在神魂顛倒之際,內心的渴望如cháo汐般洶湧,她緊緊地抱著餘修遠,軟聲對他說了一句話。
密密的親吻落在她唇上,她並不覺被撫慰,反倒難過得紅了鼻尖。
餘修遠哪兒受得了她這副樣子,他半撐起身體,伸長手臂在床頭櫃裡摸索著。岑曼知道他的意圖,她摁住他的手,半咬著唇向他搖了搖頭。
這番舉動未使餘修遠改變主意,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ldo;乖點兒。&rdo;
看著他用嘴撕開包裝,岑曼作了最後的掙扎:&ldo;到時候我們可以結婚了……&rdo;
他注視著她的眼睛:&ldo;我不要你為了孩子嫁給我,我更不要為了孩子娶你,我可以慢慢等,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