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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
文義:指《春秋》的思想內容。
桓君山:桓譚。參見39·1注(15)。
陳平:漢高祖的主要謀臣。參見11·3注。
平:衡,指秤。執漢平:指在漢朝廷掌握治理國家的大權。
據遞修本,“山”字後有“不相”二字。
素丞相:指具有當丞相的才能而沒有當上丞相的人。《新論》:桓譚的著作,原本失傳,今有輯本。
【譯文】
回答說:周代禮制敗壞,孔子起而編寫《春秋》,《春秋》的文義褒貶是非,深得道理的真實內涵,沒有違背禮義不合正道的錯誤,所以據此可以看到孔子的賢明,是很實際的。沒有言論就以文章來考察,沒有文章就以言論來考察。假設孔子不編寫《春秋》,也還有別的遺留下來的言論,發表言論必定有原由,如同寫文章必定有目的一樣。考查文章的好壞,而不考慮寫作的起因動機,世間寫文章的人多得很,是與非不分,對與錯不定,桓君山對此的評論,可以說是掌握了它們的實質。依據文章來考察真實情況,桓君山就是漢代的賢人。陳平沒有做官時,在鄉里分祭肉,每份肉分得完全一樣,這是他能當丞相的證明。分肉與評論文章,實質上是一回事。如果桓君山得以掌握漢朝治國的大權,他的用心與論文意旨不會不同。孔子沒有當上君王,素王的業績反映在《春秋》上。這樣說來,那麼桓君山沒有當上丞相,素丞相的功績已留存在他的《新論》之中了。
正說篇第八一
【題解】
本篇是為糾正漢儒對儒家經書篇題的荒誕解釋而作的,批判了他們對經書的神化。
文中談到的經書有《詩》、《書》、《易》、《禮》、《春秋》和《論語》。
漢代自武帝設立五經博士以後,今文經學成了官學。這種經學對儒家經書進行牽強附會的解釋,加以神化,成了一種進身做官的敲門磚。王充站在比較講究訓詁和史實的古文經學的立場,對這種官學進行了批判。
王充指出,“儒者說五經,多失其實。前儒不見本末,空生虛說。後儒信前師之言,隨舊述故”,使“平常之事,有怪異之說;徑直之文,有曲折之義。”他們稍有一點名氣,就“趨為師教授,及時蚤仕,汲汲竟進”,根本不專心研究經書,使得“虛說傳而不絕,實事沒而不見,五經並失其真”。王充認為,造成這種風氣的原因,一方面是“欲明經”當官,一方面是“校古隨舊”已成習慣,而更重要的原因是“說事者好神道恢義,不肖以遭禍”,所以就連“經傳篇數”也被說得神乎其神,如說《春秋》紀魯十二公,是取法於一年十二個月,而《春秋》則為年名。他的結論是:“經之傳不可從,五經皆多失實之說”。
本篇所談的五經原委,是研究兩漢經學源流的可靠資料。
【原文】
81·1儒者說五經,多失其實。前儒不見本末,空生虛說。後儒信前師之言,隨舊述故,滑習辭語。苟名一師之學,趨為師教授,及時蚤仕,汲汲競進,不暇留精用心,考實根核。故虛說傳而不絕,實事沒而不見,五經並失其實。《尚書》、《春秋》事較易,略正題目粗粗之說,以照篇中微妙之文。
【註釋】
五經:參見25·17注。
蚤:通“早”。
汲汲:形容心情迫切的樣子。
正:糾正,考訂。粗粗:淺陋。
【譯文】
儒者解釋五經,大多不符合五經的真實情況。先前的儒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