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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對對對,這代價太大了……”話還沒說完,他那個繁忙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我想趕快離開,但國柱遲遲不掛電話,我對著國柱做了一個我先走的手勢,國柱點點頭,我站起來剛要走,國柱又用手攔住了,把賬單遞了過來。
我一愣,但很快把那賬單接過來,是是是,是應該我來買單。
在收銀臺結完帳,我回頭望望不遠處的國柱,短短的會見裡,由始到終我都沒福氣看看他的屁股到底有多好看。
走出餐廳,迎面撲來的熱氣讓人暈浪,我很頹然,明天誰陪我去參加婚禮倒是次要,讓我恐慌的是,如果全體男性都進化成了國柱這樣,那我們這些不愛穿制服沒空去夜店對一夜情也持寧缺毋濫態度的未婚女性們,會不會漸漸變成了一個浩大的“無性人”群體,要想繁殖下一代,只能默默等待著自己的細胞分裂的那一天。
走到公司樓下,我抬頭一看,燈還亮著,我便上樓想看看CICI還在不在,要是她還在,我就求她隨便再發一個給我,我也不事先看了,明天就直接盲約,只要是個成熟男性,不說胡話,沒有多動症,能把場面撐過去,我就該感天謝地了。
公司裡早就空空蕩蕩的,只有王小賤還坐在電腦前邊加班。
我走到我座位上坐下來,甩掉揹包和高跟鞋,整個人軟綿綿的晾在了椅子上。
王小賤轉過頭看看我,“咦,明天不是參加婚禮麼?還不趕緊回家睡養顏覺?”
“剛去見了我的臨時男朋友。”
“怎麼樣,有火花麼?”
“有,火花太大,都快把我燒化了。”
“什麼情況?”
“是一個夜店奇葩,我擔心把他帶到婚禮現場,他會不高興最出風頭的人不是他。”
“那明天誰陪你去啊?”
“我和我的第二個人格一起去。”
王小賤點點頭說,“真勇敢。等你回來我可以送你一盒紙巾擦眼淚。”
我看著轉過身去工作的王小賤,他的側面還是透著一股純爺們兒的堅韌的。我突然福至心靈,“王小賤,你陪我去吧?”
王小賤一愣,“啊?”
“我幫你買一個月的早點。”
“我不去。”王小賤搖搖頭。
“我當著你的面兒喝一個月的豆汁。”
“這種破事兒也值得我追看一個月麼?”
“你去上廁所的時候,我再也不偷偷換你電腦桌面了。”
“我覺得hello kitty的桌面也挺好看的。”
我終於忍不住了,大吼一聲,“死人!但凡現在樓下那個保安小張還在,我也不會來求你的,你丫不要趁勢抬高身價!”
王小賤瞟我一眼,慢悠悠的說,“去也可以去,得按分鐘給我出場費。”
“給你丫二十,不用找了。”
回到家,我開啟衣櫃,衣櫃裡的衣服傾巢而出,被我輪番搭配。我一直在性感街頭風或高貴典雅風或甜美可愛風之間不斷徘徊。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喜歡我粉粉嫩嫩一派無知的樣子,現在分開了,我是應該讓他耳目一新呢,還是繼續發揮他曾經的大愛小甜甜風格呢?
我又鑽進衛生間,看著自己的頭髮,然後拿出一款酒紅色的染髮膏,我要不要染一個別的顏色,讓他知道我已經全身上下徹底換血了呢?
我徘徊不定,於是決定給王小賤打個電話資詢一下。王小賤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迷迷糊糊的聽了我火急火燎的詢問,然後很挫敗的說,“讓我一針見血的告訴你,無論你明天穿什麼,他都不會關注的,就算你明天喝多了當場脫個精光,只剩下黑色吊帶襪然後拿著香檳滿場飛,會拿大衣裹住你的那個人也不會是他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