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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寺廟帶來的素菜也擺上桌,湊了滿滿一桌菜。
天幕藏藍,湖水倒映十六的明月,烏篷船掛起一盞白熾燈,晃晃悠悠的照亮岸邊。
醉蝦的蓋子一揭開,面上幾隻河蝦活蹦亂跳的往外撲騰,寶寶一驚一乍的怪叫:&ldo;啊啊,活滴活滴!&rdo;
白酒和米醋生嗆,撒了脆綠的香菜梗,沒吃過的人夾著活蝦往嘴裡送多少有點心理壓力,品出了味道便沉淪在小小的一口鮮美之中。
秦徵沒吃過,也不能吃,對傷口恢復有影響,不過他挺想嘗嘗鮮,連寶寶都閉著眼睛嘗了兩三隻。
關昱禮不讓寶寶吃了,怕生冷食物涼性太大,吃多了拉肚子。
&ldo;還要!&rdo;寶寶不依。
&ldo;吃魚。&rdo;秦徵把剔去刺的魚給他,借著燈光看了看他的蘋果臉,驚到:&ldo;關昱禮,你看他臉都紅了,不會是醉了吧?&rdo;
寶寶眼珠子濕-潤,睫毛上帶水,擠了擠對焦不準的眼睛,呆滯的咧開嘴&ldo;呵呵&rdo;傻笑。
幾個大人哈哈大笑。
&ldo;滿月宴上,吳憂那老小子用筷子蘸白酒給他舔,被大哥給狠狠罵了一頓。&rdo;關昱禮說。
&ldo;罵有什麼用?&rdo;秦徵牙癢的說:&ldo;該把他灌趴,不是自己的孩子不心疼吧!&rdo;
關昱禮隔著桌面笑意盎然的凝視他,兩個人的心向著一個孩子,自然而然就會親近不少。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艄公帶來的一瓶白酒跟關昱禮兩人分了,一人半斤。
秦徵知道關昱禮酒量好,七八年前喝一斤都不在話下,到底是四十歲的人了,這會半斤下肚舌頭打彈,整個人的狀態看上去還沒有艄公麻溜。
&ldo;我醉歌時君和‐‐&rdo;
艄公三兩步登上船頭,引吭高歌。
&ldo;醉倒須君扶我,惟酒可忘憂‐‐&rdo;
四處群山繚繞,歌聲振林樾,天上地下各一盞明月,遙相呼應。
秦徵雙手撐著膝蓋,沒喝酒卻感到酒深。
回去時,寶寶趴在秦徵腿上睡著了,可能是醉的。
關昱禮靠著船艙,醉眼迷濛的瞅著秦徵,一動不動的,只是笑。
&ldo;這手串不會是老和尚的法器吧?&rdo;秦徵被他不錯眼珠的看得難為情,揚起手腕找了個話題。
和尚捋到他腕上的那串佛珠粒粒拇指大小,色澤古雅,暗香浮動,手腕被黝-黑的珠子襯著,在燈光下看,皓潔如玉。
關昱禮眼神錯亂片刻,垂下眼皮說:&ldo;長輩給的見面禮,給你就收著,管他那麼多!&rdo;
見面禮?
秦徵驀的收回手,把袖子放下來蓋住手串。
尼瑪!
能退回去麼?
手串在袖子裡隱隱發燙,燙手山芋似的。
他和關昱禮目前的關係很讓人費解,關昱禮無時無刻不在笨拙的示好,然而對確定關係之類的話卻閉口不提。
這讓秦徵就算是想拒絕都找不到一個契機,更別提破鏡重圓了。
媽-的!
想咬人怎麼辦!
回到農家樂,客房已經準備好。
下船的時候,關昱禮已經醉的雲裡霧裡,司機和老闆兩人一人一邊架著他回了客房。
秦徵抱著寶寶回自己的房間,打水給寶寶洗屁-股,熱毛巾擦過小雞雞,頓時一抖,一簇尿以順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飈了出來,尿了秦徵滿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