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頁(第1/2 頁)
但她還是讓他走了。
可今天不一樣。
這八年對她來說更像是一種修行,修行夠了,道行足了,知道哪一方更為重要,她放下芥蒂,回來找他了。
老天也讓那天早上的事情景重現,讓她有了補救的可能。
「不會啊,怎麼會讓我們隨厭真應了這名字。」貝梨軟聲說著,抬手摸上他的頭,拉下他捂住自己嘴的手,捧上他的俊臉,眉目輕彎,閃著碎碎光亮,安撫他,「老人不是都說,名字和命格是相反的。而且,我什麼時候食言過?既然說了不影響,肯定不會影響的啊。」
貝梨拇指心疼地揉上他赤紅的眼,「說了你是我男朋友,你就是我男朋友,老天爺閻王爺要來分開,我也是不允許的。」
她下巴抬了抬,語氣特別傲嬌肯定,好像他是她能捨命相護的珍貴至寶。
隨厭漆黑的眼瞳靜靜在她臉上鎖了兩秒,一句話都沒說,抬手箍住她的頭,先在她唇上輕碰了一下,復重重吻下去,唇舌相交,凌厲地像是要吞吃她的喉嚨。
大手在腦後的頭髮上來回揉搓,比昨晚還要讓她難以招架。
像是終於有了一個傾訴點,要把當年被她趕走和這八年來所受的委屈孤單和苦難,一併傾倒出來。
也要把他不能消化的激動和欣狂都表達給她。
「阿梨,我不知道怎麼說,才能讓你知道我現在的心情。」只能一下又一下地深入親著。
慢慢地,他不再滿足於表面上的傾訴,想有一場深入骨髓的交纏。
她上午穿的襯衣下擺從短褲腰裡拉出來,釦子崩掉在地上,最後菸灰色緞面襯衣和白色蕾絲胸衣都和釦子做伴……
貝梨仰頭輕喘一聲,拽他的頭髮,「去裡面……這裡一會兒會有人進來。」
隨厭聽話地從她身下起來,把化成水的人兒抱起,抬腳踢開休息間的門,將人往床上放,她曼妙的身軀旋即陷入床榻。
還沒消下去的印記,又被他一遍遍重新烙上。
貝梨親著他的眼,喘息說:「隨厭……其實我……之前就知道是棠叔叔做的。」
他的動作一停。
「當年我偷偷聽我爸媽討論過,我們家快不行了,哪個方面的生意都有人來搶,好像是棠伯伯怕我們會不放你走,故意給的下馬威。」
「我爸還說,他好像攤上事了,應該要坐牢,要是真的,到時候各種麻煩會接踵而來,讓我媽做好心理準備。」
貝梨將他額上沁出的薄汗抹去,捧著他線條拉緊的俊臉,盯著他幽潭似的吸魂黑眸,認真說:「所以才會讓你走,不想讓你受無妄之災啊,要是什麼實話都給你說清了,你肯定不會走。」
隨厭沉默地將她翻過去,虔誠地一下下吻她凝白滑嫩的後肩,什麼話都沒說,只用行動力讓她深刻感受著。
貝梨再說不出來什麼話。
雲收雨歇,她脫離地趴在他身上,渾身汗濕地像從水裡撈出來,短髮凝成一綹一綹,貼在微紅的纖瘦肩背上。
拍他饜足的臉,聲音有些輕啞,虛虛的沒什麼力氣,「我剛才好像聽見方鹽在外面喊你。」
隨厭結束後一直望著她放空的黑眸終於動了動,但也只是說:「已經走了。」
「那他豈不是知道你在這裡面了?」
「嗯。」
「我也在。」
「嗯。」
「還這麼長時間?」
隨厭輕笑一聲,掐著她軟腰的手一抬,貝梨就坐到他身上,他發洩夠了,也有了閒心打趣,消散之前沉重的氣氛,「時間長嗎?貝小姐下午還在這張床上說我身體太差,這點時間哪夠。還要貝小姐讓在下知道,什麼叫身體好。」
趴在他身上歇了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