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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梨又挑了挑眉,「棠先生經常過來?」
「經常吧,之前做手術的時候被駱醫生壓著在醫院住了挺長時間,而且財大氣粗,長得又帥,誰不認識。」
小護士看著貝梨好奇問:「你是棠先生的助理嗎?之前來給他繳費的好像是他另一個助理,也挺帥的,是不是帥哥都和帥哥一塊玩。」
貝梨不想去手術室門口看讓人緊張害怕的三個大紅字,站在門口陪小護士聊天,「來繳費怎麼就是她助理了?我是他鄰居,看他今晚出事,善心大傳送他來醫院,只是沒想到現在還要墊錢給他付手術費。」說到後一句,貝梨從心底裡感到苦,買房剩下的錢,全搭他身上了。
小護士也覺得她有點慘,「這樣啊,那等棠先生做完手術出來,你讓他把錢還給你,駱醫生的就診費和手術費是我們院裡最高的了,攤上棠先生這樣容易生病的鄰居,你以後照顧的機會可能不會少,不能從第一次就虧待了自己。」
小護士八卦完,把單子遞給她,「錢挺多的,單子拿著別丟了。」
貝梨應了聲,拿著回去了。
她在椅子上沒等多長時間,紅色手術燈滅,隨厭躺在推車上被推出來。
他黑髮濡濕,臉色依舊蒼白,不過眉目舒展著,似乎已經不疼了,歪頭看見貝梨,還使個眼神讓她跟上。
嘁,看來疼的還不很,精力挺旺盛的。
貝梨拿著東西跟在他後面往病房的方向走。
進了病房,護士把隨厭放到病床上出去,沒一會兒有其他護士來給他掛上點滴,貝梨沒靠近病床,只是站在病床一側的牆上,雙手抱胸,拿著調笑的口吻戲問:「聽說棠先生不久前做過一回手術?」
隨厭正自己調整點滴下降的速度,沒料到她怎麼會知道這件事,忽然一怔,眼角餘光瞥見駱焰進來。
駱焰方才的無菌手術服已經脫了,現在穿的是之前過來的t恤長褲,接過貝梨的話說:「做過,半年前做的。既然你是他助理,就多看著他點,別什麼烈酒辣的都吃,還湊一塊,治得再好的胃,都經不住他這麼作踐刺激,更何況他身體本來就不太好。」
樂正清眉頭皺了皺,「我不是他助理。」
怎麼一個兩個都認為她是助理,她這個一天都沒上過班的人,哪裡看著像是那種能照顧好人的助理?
病了半夜,隨厭的嗓音微啞,也否認道:「她不是我助理。」
「不是?」駱焰看了貝梨一眼,「我還尋思著你什麼時候換女助理了。行了,自己的身子自己顧著,我走了,有什麼問題找護士,明天馬醫生負責你。」
隨厭喊住他:「你去哪?」
「大半夜的,當然是回家陪老婆孩子。」駱焰眉目張揚,挑釁地勾唇朝他笑,「單身狗不懂的快樂。」
隨厭:……
他聲音虛弱無力:「趕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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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經常生病,隨厭在青城第一醫院有個自己常住的病房,屋子寬敞,還有沙發椅子,貝梨見他精神頭算是不錯,搬個椅子坐他面前,拿出護士給她的單子,「棠先生,什麼時候把帳結一下?」
隨厭瞥了眼,沒接,而是吩咐她:「把床調高點。」
方便看繳費單嘛,貝梨明白,乖乖把床給他升起來,才把單子再遞過去。
隨厭這回伸手接過看了看,而後掀著眼皮瞥她,「我結什麼帳,這不是你該付的嗎?」
貝梨一口氣憋肺腔:「我——」
隨厭打斷她的話:「我給你轉1000塊,不論是餐費還是小費都很充足。你也說了,桌上的飯我都可以吃。」
「吃了之後胃就開始疼,你不負全責嗎?」
貝梨捏緊拳頭:「那——」
隨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