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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而令我驚訝的是,妖族的春日酒宴居然不是在妖族自己的地盤舉行,而是在人界的靈山上進行的。當我知道了在那座山腳處,竟然還有一座寺廟,而山下的鎮中就有道教,不由感嘆這群妖怪真是招搖,居然敢直接跑到和尚和道士頭頂去風流快活……
不過,這件事也格外地引起了我的重視。因為……在記憶中,晃兒就是在這次下山途中,遇到了那個道士緒寧的。
到了出發那天,飛鳶其實只帶了寥寥幾人便去了。因為晴光吵著也要跟去,所以晃兒自然也在佇列其中了。只是,因為服侍的主子不同,我們在不同的轎子上,途中沒法說話。
坐上轎子,又重現了當日的情景,轎子透過一陣濃霧後便飛了起來,凌駕於雲層之上。這一回沒有被捆住手腳,我趴在窗前,欣賞著外面的美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還未到達人界的緣故,總覺得在妖界看到的天空,比在人界看到的美得多了,無邊無際的蒼穹,深邃,幽藍,星星點點的燈火光芒從雲層下露出,與遠處的明月交相輝映,彷彿把星辰也踏在腳下一般。
飛鳶在一邊獨自對月酌酒,期間只懶懶地看過我一眼。
只是,一直看風景也挺無聊的,我看飛那麼久還沒降落,便隨口道:“飛鸞,怎麼還沒到?”
等了一會兒,聽不見回答,我才慢慢回頭,對上了他幽深眼睛。
“一口一個飛鳶……你倒叫得挺順口的。”他似笑非笑道。
我一僵,這才發現剛才一時嘴快了,還好沒直接叫他狐狸……於是我馬上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改口道:“大王,怎麼我們還沒到?”
他靜靜地看著我的笑容,半晌,忽然風牛不相及地說了句:“上次的傷留疤了。”
我一愣,摸了摸臉頰。上次被碎片刮傷後,臉上確實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白痕,還好不算明顯。其實我一早就打算回去之後問問淺玦有沒有辦法把它消去,不過現在飛鳶提起這件事,我忽然升起了幾分希望,於是期待地看著飛鳶,道:“大王,你能幫我消去它嗎?”
“想我給你消除?”飛鳶輕笑。
我連忙點頭。
他輕笑著放下了酒杯,對我抬了抬下巴,示意我過去。
我一看有戲,便站起來地走了過去,停在他面前跪下,然後,他忽然伸手撫上了我的臉。
出乎意料,他的手泛著白玉一樣溫涼的光澤,但是卻非常地溫暖。我微微一愣,便感覺到他按在我臉側的手心冒出了一陣白光,然而,幾乎是在同時,我便感覺到臉上一熱,飛鳶忽然悶哼一聲,然後縮開了手。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道:“怎麼回事?”
飛鳶的臉色卻變得很奇怪,喃喃道:“怎麼可能?我無法對你施術,一旦開始施術……便感到手心劇痛。”
我也驚訝極了,然後,他再試了一次,還是一樣的結果。就好像我的身體裡有什麼在為我自動彈開了他的妖力……
看來還是回去問問淺玦好了,我擺了擺手,“算了,不用啦,反正也不是很明顯。”
飛鳶饒有趣味地看著我,“女子最在意的事情,你居然一點也不緊張?”
“我不是不在意,可是在意也沒有用啊,我能撿回一條小命就算不錯了,這麼說的話,反而是一個勳章。”
“勳章?從蛇口逃生的勳章?”
“不對。”我嚴肅道,“你應該這樣說:是顧若智勇雙全、打敗大蛇的勳章。”
飛鳶愣住,過了半晌,忽然失笑了起來,狹長的眼睛彎起來,“呵呵,你這個人啊……真有趣。”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笑得那麼明媚,簡直可以用花枝亂顫來形容。他的容顏本就陰柔極致,現在這樣一笑,竟多了幾分純真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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