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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就好辦。北京這邊兒的學生往那邊考也好考,又認識人,基本不成問題。所以,他跟我一起過去,開學之前熟悉熟悉那邊的環境,他是北方人,我怕他不適應那兒的天氣。”
喬初夏咬著牙,點點頭,忍著滿頭皮的麻酥酥,和渾身的冷。
駱蒼止啊駱蒼止,到時候你要是保得了我,可一定要管我,不然,徐霈喆和梁逸都能弄死我,她如是想著。
28、一三 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1)
六月中旬,西南地區已經到了雨季,雖然距離一年中最為炎熱的時候已經相差不遠了,白天的平均氣溫也接近26°左右,但下起雨時還是有種瑟瑟的涼意。
原來,這就是這裡的初夏時節,喬初夏悶悶地想,她的生日就快到了,算算已經不足十天,她不知道這會不會是自己的最後一個生日,又抑或自己究竟還能不能活到生日那天。
她對於此處地形和環境幾乎一無所知,土生土長的北京人,充其量也只分個東西南北。不可否認,一踏入雲南境內,這裡的空氣和潮溼度都令飽受空氣汙染的她精神一震,那種清新的細密的雨絲叫人忍不住想要踢開鞋子赤腳走上一段路,在這朦朧氤氳的天地間舒展手臂盡情呼吸。
但,這些只適用於從大城市來此遊玩的男女,並不適合喬初夏,她的心一直是高懸的,似乎隨時能從喉嚨裡躍出來。
“我們一會兒要偷渡過境麼?”
想起早些年熱播的電視劇《玉觀音》,喬初夏握緊了手裡的行李箱拉桿,那是一個很小的箱子,裡面只有些日用品和幾套換洗衣物。因為臨行前,駱蒼止只給她四個字,就是“輕裝上陣”。
中巴車上,坐滿了當地的人,大多是進城賣貨,大包小包,車廂裡的味道很不好聞。
從機場出來,坐大客,再坐中巴,一路上不能不算得上顛簸勞頓。
這和她之前想象的,販毒大佬的生活,可謂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身邊的駱蒼止,倒是沒有任何的不適應,聽到她的問話,嗤笑了一聲,搖搖頭,繼續靠在座位上閉著眼睡覺,半晌才咕噥一句“電影看多了吧”。
喬初夏自討沒趣,知道他不會和自己說實話,強忍住那股作嘔的味道,看向外面。
原來,已經離開了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呢,來到了西南部,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
只是對於駱蒼止的淡然和冷靜,她有一絲不解,難道不是嗎,來之前,她查閱了一些網站和書籍,很多來此旅行的人都會給當地人一些錢,叫熟悉地形的他們帶路,就可以偷偷穿越邊境前往緬甸境內,相對於走合法路徑要省卻很多步驟和時間。
她一直以為,駱蒼止是會帶著很多手下和自己一路荷槍實彈地回到緬甸的,沒想到居然只有他們倆,而且幾乎是大搖大擺從北京機場出來的,她三番兩次用各種藉口盤點二人少得可憐的行李,沒有發現任何槍支彈藥。
不知道是該放下心,還是該更害怕,沒有武器也許可以避人耳目,但真的一旦交火,拿什麼防身,豈不是束手就擒,或者眼睜睜等死?!
明明窗外是從未見過的美妙景色,這會兒喬初夏卻恨不得剜瞎雙眼,不看不聽才好,窄小的空間裡,她後背的涼汗浸透了上衣。
每個座位後面,都掛著一兩本宣傳冊,百無聊賴的喬初夏拿過來翻看,除了一些廣告和笑話之外,全是關於打擊販毒製毒的內容,上面列舉著叫人觸目驚心的數字,還配有各種毒品的圖片,她看得手心出汗,慌里慌張地就將那冊子放回去了。
或許是她的動作有點大,假寐著的駱蒼止驀地睜開了眼,好笑地盯著她的狼狽,許久,才傾過身子,咬住她的耳垂,低聲呢喃道:“嗯?膽子這麼小,怎麼做我的女人?”
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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