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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報社的負責人,姜立文原本是要捲鋪蓋走人。誰承想竟然被他扭轉乾坤,不知是使了什麼手段,非但沒有問罪於他。反而將另一家雜誌媒體交給他負責並且賦予了更可觀的資源。說起來,姜立文應該是這幾家媒體所有人裡最幸運的了,最慘的莫過於王高峰。
當然。姜立文身上的反轉劇讓人好奇不已,這不宋垂文就按耐不住了。
“我的事需要向你交代嗎?你只要在媒體前說你該說的話,做你該做的事。不要搞砸了就行!”姜立文臉色陰沉的說道,“有宋老這樣的爺爺竟然還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強壓一頭,真不知道你是幹什麼吃的!和你同學一場真為你丟臉”臨走了還嘟囔了幾句。
房間裡留下臉色鐵青的宋垂文,怒火衝心,一把將書桌上的東西掃落在地,這姜立文話不多,嘴毒的很!
但是姜立文的話恰好也戳中了宋垂文的雷區。要說家學淵源,底蘊背景。她葉彌爾一個天城市小地方來的人哪裡比得上宋萬賢的孫子。可是偏偏那些眼高於頂的國學大師一個個上杆子去捧葉彌爾的臭腳。
六年前就阻了自己的青雲路,一年前又在交流會上狠狠落了自己的面子。一首《題京中茶樓》至今還掛在杜仲林的茶樓裡,收人追捧。一首《行路難》剛一流傳就被被選入國家語文教材的備選詩詞,而前段時間剛剛接到確切訊息,《行路難》入選高中語文教材。宋垂文第一次痛恨自己訊息如此靈通。
且不說這些,就是自己爺爺自從那次交流會之後就一直心神不寧,神色怪異。平時的交流應酬也甚少答應,成天捧著那首《秋日行吟》看。
這次要是爺爺親自跟歐陽開口,那個歐陽怎麼敢陽奉陰違。如今葉彌爾憑藉著《漫畫週刊》又一次大火特火,刺得宋垂文的眼睛都疼了。
現在的宋垂文就像是著了魔一樣,一門心思就想著如何能壓葉彌爾一頭,卻從來不肯看看自己身上的問題。
原本還能裝得住的翩翩君子的形象越來越撐不住了,特別是看到關於葉彌爾的訊息更是易怒非常。
宋垂文慢慢的走到穿衣鏡面前,緩緩地撐住兩邊,“葉彌爾,你等著。我不會讓你得意太
久的,我一定會終結你的神話。我才是這個時代的最天才!”
完了,這宋垂文已經完全沒有理智可言了。可是這個時候又有誰能夠發現他的異狀呢?一陣風吹過,吹開了放在桌上的樣書。
瑰麗神秘的封面彷彿籠罩了宋垂文的心神(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五章
為了擴大《大唐》的知名度,姜立文下了大力氣去宣傳宋垂文和他的新書。且不說在其他媒體上的投入,就是他初初執掌的《廣新刊》也是連著幾天刊登關於宋垂文的新聞,這樣的狂轟濫炸倒也確實卓有成效。
藉著這股東風,宋垂文接到了一家上星衛視節目的邀請,權衡了一番就答應了。當然為了能夠更大程度的對《大唐》的銷量產生影響,宋垂文特地要求在《大唐》上市之前播放。
“記住我說的了嗎?不要想著怎麼攻擊葉彌爾,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行了。不要‘弄’巧成拙,人家主持人也不傻!”姜立文在他耳邊輕聲的說。
“知道了,我又不傻。現在估計葉彌爾連書稿都還沒有開始寫呢!該急的是她,我上場了。放心吧!”宋垂文拍了拍姜立文的肩膀。
你現在是想的明白,就不知道主持人哪裡說到你雷區你還會不會這麼明白。——說到底姜立文還是擔心宋垂文那個炮仗似的易怒‘性’子。
這個節目宋垂文是自己做的決定,根本就沒有和自己商量過。/萬/書/吧/小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看看人來人往的後臺覺得還是不放心,姜立文悄悄的坐到觀眾席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