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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默默的送了口氣,又低眼看了看女人顫抖的雙手舉著的牌子,是每個站發給伙房供伙伕採野菜等的牌子。
不過那劍還是沒有收回,男人直盯著李宥然看了很久,李宥然開始還顫抖著,琢磨著對方可能收回冷靜下來不會殺她了,就趕緊低下自己的頭,偶爾才膽怯的抬頭看一下男人,然後又迅速低頭不敢再動。
就這麼僵持了幾分鐘,男人咬咬牙把劍收了回來,粗聲粗氣的問:“會包紮麼?”
李宥然一愣,等到男人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了,才使勁點頭。 男人緊握著垂在身側的劍,又停了幾秒中才說:“過來!”然後自己轉身走到水池邊坐下,背對著李宥然,退下衣服露出背心……
那裡插著黑黑的一直箭,箭尾已經被削去了,兩寸長的箭身露在外面,她並沒有馬上動作,而是傻傻的站著。
男人見後面的人沒有動作,又喝道:“不許看!拔出來!”
李宥然心裡一頓白眼,不看怎麼拔,稍微停了下,才伸出顫抖的手握住男人的左肩膀,男人被著溫熱的大手一握,頓時全身一緊,先是一愣,然後就是一陣憤怒,猛吸了一口氣剛要發作,背心就穿來一陣劇痛,疼得他叫也叫不出來,張著嘴巴大口吸氣……
李宥然看看箭頭,厲害,居然還有倒刺,看來南國那位不是個單純的人,仍了箭頭,見男人那嘩嘩流血的背,不是很深,便再也沒有什麼行動。
男人的疼稍微緩和到可以吸氣了,忍不住回頭要罵拔箭的人,卻見那人低眉順眼的站在自己身後,縮著個肩膀也不敢看自己,剛要大罵女人笨手笨腳,可背上也實在是疼得不行,只好從腰帶裡掏出藥,吼道:“還不上藥!!!”
李宥然接過藥又是一縮,顫顫巍巍抖了一些藥在傷口,那血還果然是止住了。男人感覺藥上了,就嚯的一下穿好衣服,轉過頭來陰深深的盯著李宥然。
李宥然感覺到男人帶著點殺意的目光,又反覆咿咿呀呀的指自己,咄咄索索的去掏那個小牌子。
男人見女人實在是害怕的樣子和她身上穿的軍服,殺氣漸漸退去,接過李宥然手上的牌子來看,牌子右下角刻著個五。
就這樣盯著牌子想了一會兒,說道:“我今天不殺你,因為你是啞巴,但是如果你把我的事情將出去,我會讓你死一萬次!”
李宥然一聽他說不殺她了,趕緊高興的點頭,然後又搖手搖頭,那意思是,她不會透露的。這男人,怎麼如此天真,啞巴,就不會洩密麼?
男人見她的反應,又低低的說:“我是青天照,記住我的話!”說完便拉緊自己的衣服,穩穩的往軍營走了。
青天照?看來青國的皇室危機倒是真的了,讓個男人到這女人的戰場上來。
李宥然待男人走遠了,才小跑步回了軍營,她那跌跌撞撞的背影剛消失在夜色中,旁邊樹後卻走個人了,單手扶在樹幹上,不就是剛剛作勢做了的那個男人麼?
男人握緊手上的劍,咬牙朝李宥然消失的方向望著無邊黑夜。
近身
初冬的早上和夜晚已經漸漸有了深深的涼意,這裡的女人雖然強壯無比,但實在是不能再著單衣了,晚上也偶爾有凍醒的時候。還好,由於青軍新將初戰告捷,青國早早就送來了過冬的物質,每人分得一件厚衣和一床棉被。
分發物質的一個老兵登記了名字和編號,便發給了一套給李宥然,李宥然抱著那一套衣服和被子,默默的聽著隊伍前後的女人們談論著上次的戰爭。
“那南軍真是陰險,居然用萬人陣!”
這萬人陣其實是一個簡單的攻擊陣型,大約三十人,每人頭戴同樣的面具,身著同樣的衣服,攻擊和防禦時每人用同樣的步法快速異形變位,雙手持短刀近身攻擊,此陣專在攻擊,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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