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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力的時候,當青天照睜著眼睛躺在床上愣愣發呆的時候,當陸豪天閉著眼睛使勁想要入睡的時候,當蕭天一直坐在桌子前面想著什麼事情的時候,當青天放摸索著脖子裡的玉佩的時候,秦書漫睡得很沉很香,奇怪的時候,彷彿做了個夢,夢裡一直有個女人的側臉……
一行人很快就在第十三天的傍晚入了芙蓉城。從吵雜的聲音可以初步推斷出比襄樊城繁華出不少,馬車自從入了城,兩旁不時的有讚揚和崇拜的聲音發出,甚至有來叩拜的,有來送東西的,看來這青天放倒不是普通的受擁戴。
馬車咯吱咯吱的壓著石板路,半個時辰後才停下來,有下人迎接家主回府的聲音,有親衛兵指揮著車馬搬運的聲音,有管家安排下人的聲音,一頓忙,終於都落了地。
李宥然抬頭看了看,灰濛濛的夜色中,將軍府三個大字倒還是能辨出模樣來,一行迎接的下人前面站著個高挑的女人,一身長衣極地配了跟白色的腰帶,整個人利落不失親切,文雅不失幹練,應該是青天家的二女兒了,那人後面站著個嬌小的男子,由身邊的下人扶著,看不清臉貌,只是一身白衣,在這麼一大群人裡面,生生的顯得有些突兀。
果然,那個女子上前來朝著青天放說道:“母親,一路辛苦了!”青天放點了點頭,等她對著青天照叫了聲三弟,青天照也回了句,二姐,這才給介紹道:“這位是蕭叔叔,這位是陸叔叔,這位是陸叔叔的弟子和他的妻主。”這麼說完,便不管呆楞的二女兒,帶著一群人進了將軍府。
在青過,但凡上了點年紀的人都知道陸家和蕭家,若說青天家是青國的左膀,那這陸家就是青國的右臂,蕭家就是青過的金庫了。
不過,那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
三十年前,三家仍然交好,陸家和蕭家的老家主為了磨練自己的孩子,把他們分別送到山上磨練,三十年前,青天家的長女青天放不慎受傷被陸家小公子所救,雖然已有婚約但仍然私定終生,三十年前,蕭家不堪受退婚之辱,公然與陸家和青天家決裂,月餘後,有人指證蕭家通敵賣國,老家主氣死當場,蕭家財產盡數充公,兩月後,大批黑衣蒙面人半夜潛入陸家,陸家上上下下一百多人喪命。
就這樣半年的風風雨雨,幾乎所有的人都忘了追究事情的起因了,只是,有人說,蕭家是被人陷害的,有人說,陷害蕭家的就是陸家和青天家,有人說,蕭家人報仇屠殺陸家,也有人說,有人從中挑撥,有人說,青國元氣大傷了,也有人說,朝廷坐收漁翁之利了……
那是一個不長不短不簡單也不復雜的故事,因為一個女人或者一個男人,死了很多人的故事。現在,故事的主人公要回到故事發生的地方去,也許聽故事的人早已經淡忘了這個故事,或許故事早已經悄悄的翻開了另一頁。
你看,沒有了陸家和蕭家,青國仍然一派繁榮,政務依然井然有序,當年被認為是禍根的青天放,娶了夫,生了子,戰功卓越,政績顯赫,很少有軍人可以像她一樣在朝廷穿梭自如的同時,又在百姓心目中偉大聖神。
所以當青國的茶鋪裡慢慢傳出青天將軍帶回兩個男人,一個姓蕭,一個姓陸的時候,大家居然唏噓,哎,早三十年帶回來不就好了麼。那半年的動盪不安,那兩個家族的傾倒,那發生過的故事,三十年後再看來,對別人來說,也就是這麼一句唏噓而已了。
但是,也有人不會用這麼單純的態度來看待這件事情。那個人,就是青雅言,那個長皇女。
宴
打著探望的旗號,青雅言半月內已經兩次登門拜訪青天照了,對這個突然之間冒出來的青天三小姐,這位皇女殿下表現出了超越其年輕和地位的好奇。
李宥然一邊喝著淡得快沒味的茶,一邊笑笑的聽秦書漫抱怨那個皇女如何如何討厭,無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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