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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詩月勾著李且的脖子,朝他笑著:「學長,我也喜歡你。」
很喜歡,很喜歡你。
床頭櫃的鬧鐘悄無聲息地走到三點十五,時針與分針正好重合在一起。
窗戶開了一扇,溜進的夜風鼓動著窗簾,透過縫隙傾斜進來。
風月影影綽綽,侵染了一室滾燙的月光。
第49章 49 許我一個平安到老。
文詩月好像已經不記得自己這一夜到底洗了幾個澡, 渾身被折騰的散架。
四肢百骸又酸又疼,人卻困的累的不行,就差暈過去。
身體累到極致的時候, 就會忘了羞恥。
眼下的她雙腿發軟無力,整個人搭在李且身上, 閉著眼睛,任由他給她洗澡。
手剛好摸到他腰腹上的那道疤痕。
他面板一向白,新舊傷疤看著明顯,雖然不多, 但也不少。
今夜算是完全呈現在她面前, 她看著他那幾處早已癒合的傷疤心疼。
他卻不以為意地捂著她眼睛安撫她都是小傷,隨即把她掉了個方向從後橫衝直撞。
「這麼困?」李且扯過浴巾給她擦乾, 姑娘乖的不像話。
「嗯,你快點兒。」文詩月迷迷糊糊地出聲, 嗓音全是啞的。
「快……點兒?」
李且饒有意味且緩慢地重複這三個字,手順勢往下捻揉了一下, 很是意有所指。
文詩月被這麼一碰, 敏感的瞬間清醒了一霎。
她不由得想起之前她讓李且快點兒結束,結果人家假裝聽不懂她的意思, 頻率倒是越來越快。
文詩月擰了把李且的窄腰, 完全擰不動:「你討厭。」
李且就像是被撓癢癢似的, 聽著這姑娘嬌嗔又有些惱的聲音笑了下, 扯著故作委屈又控訴語氣:「在床上就喜歡人家, 下了床就討厭人家,這麼翻臉不認人。」
他說著咬了口文詩月的耳垂:「處/男之身都被你破了,你這個負心人。」
文詩月發現男人是不是一旦開了葷,說話都是毫無下限的。
尤其是這個男人, 平時在她面前就挺不正經的,而今晚真的是什麼黃腔都敢開,特別是做的時候。
現在這還又把綠茶給扮上了?
文詩月是真累的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懶得跟他辯,直接把「負心人」貫徹始終坐實了。
她裝傻充愣:「我可沒說喜歡。」
「行。」李氏綠茶黑化,直接又要來,「這一遍我肯定錄音,作為呈堂證供。」
文詩月嚇得眼睛驀地一睜,嬌軟著嗓子連連求饒:「喜歡喜歡,別來了,我真的好累好睏。」
李且就是嚇嚇文詩月,確實是沒控制好,給她弄的又紅又腫。
不過也不能完全怪他,這姑娘實在是太能勾人了,偏偏還不自知。
他笑著給文詩月收拾乾淨,抱著人去床上睡。
文詩月幾乎是一挨著床就不行了,睏意翻湧而來。
感覺到身邊的人也躺下,把她摟進了懷裡,她也順勢瞎子摸魚一般地抱住了對方。
她用僅剩的一絲清醒問了一個困擾了一夜的問題:「你什麼時候買的那個。」
黑暗中是男人沉沉的笑,故作不知:「哪個?」
文詩月困頓的不行,懶得再追問:「不說算了。」
唇上一軟,她聽到李且跟她說「你搬進來的第二天」,她迷迷糊糊地「嗯」了聲。
此時窗外,已近破曉。
……
文詩月這一覺睡掉了半天假,她睜開眼睛房間裡暗色一片,窗簾的縫隙透著一線光亮。
身邊無人,她望著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