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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快樂的活,誰又願痛苦的生?
她說:“我想嫁你了,白沐雲,做你的妻子,同你成為一體,和你站在一起,我……我現在向你求親,你答不答應?”
他說:“我答應,現在起,我就是你的夫君,你就是我的妻,山川為證,日月為鑑,從今後你我同心同力,共生共死,永不離棄!若違此誓,五狗分屍,死無賣身之地!”
☆、218更強更硬
任欽差才剛把白大少爺讓人遞上去的銀票接過;一直冷眼旁觀的黎清雨卻又上前行禮:“大人,雖然白沐雲聲稱他的私產乃屬雲徹戶下;但口說無憑,賬本可以做假;證詞可以串通;不能僅憑他一家之言就將此事定論;小民做為本案原告;有權要求被告方才所提到的證人云徹親自到案證實;請大人准許!”
黎清雨這一要求確也合情合理,任欽差只略一思索便點頭準了,向白大少爺道:“那雲徹現在何處?可能即刻到案作證?”
白大少爺盯了黎清雨一眼,道:“雲徹此刻身在京都;縱是快馬日夜兼程也要數日的時間才能趕到藿城。”
黎清雨便涼涼地笑:“可惜;你現在證實不了你這私產乃雲徹所有,方才的五百萬兩便不能做為罰金支付,而三天內你白府若交不齊罰金,按判決仍將全家打入打牢。”
黎清雨所言並非隨意亂說,於法於理都是正正當當,白家人才剛鬆下來的一口氣就又提了起來,連白大少爺臉上都染了幾分寒意。黎清雨毫不掩飾眼中譏嘲地望著白大少爺哂笑:“白沐雲,你的本事也就僅限於此了麼?真是讓我失望啊!我原以為你——”
“綠田——”就在黎清雨還要繼續冷嘲熱諷下去的時候,一個清甜的聲音忽然不高不低不緊不慢地響起,將他後面的話毫不客氣地打斷,卻見是站在白大少爺身後的羅扇慢慢地走出來,也不看他,只管衝著那叫綠田的小廝招了招嫩白的小手,另一隻手則從懷裡摸出一塊雲朵形的玉墜子來遞過去,“拿了信物去雲家堡旗下任意一家鋪子找他們的掌櫃的,讓他們聯絡所有云家堡的商鋪,立刻籌集五百萬兩銀票送到白府來。”
玉墜是大叔哥臨走時交給她應急用的,沒想到這個時候居然派上了用場。
那廂半垂著眼睫的白二少爺眼底劃過一絲笑意,然而笑意過後卻只剩了無盡落寞,旁邊的白三少爺同眾人一起用驚訝的目光望在羅扇臉上,而白大少爺的笑容早已翹上了唇角,低低的、用僅能他和她聽到的聲音寵溺十足地道了聲:“小精豆子,關鍵時刻倒是一點兒不含糊。”
綠田應聲接過羅精豆子手中的玉墜就要往廳外走,被黎清雨沉喝一聲攔住:“白府家產已全部抄沒,白府下人業已不歸白家人所有,皆該屬官府管理支配,下人身上所有財物亦算充公!這個丫頭既是白府下人,身上的玉墜此刻已歸官府,不允許拿出白府半步!”
羅扇看了那廂紋絲不動的白二少爺一眼,愈發感念他的未雨綢繆提前算計,他也知道一旦白府抄沒,所有白府的下人都要歸官府管理支配,她的身契是他用來保護母親的唯一籌碼,卻在這樣的時刻毅然決然地放手,及時將身契還給了她,如此一來她便可以徹底與此案撇清關係,無論白家人將要遭受怎樣的罪與罰,她都可以安然無恙地置身於事外。
羅扇慢慢開啟那張被折得工工整整的身契,字朝外地拈起來展示給任欽差、黎清雨和現場所有的人看,而後雙手翻飛,將那身契撕成了碎片,巧笑倩兮地望向黎清雨:“黎公子說得沒錯,可惜,我羅扇是個自由人,不在白府家產之列。”
“他呢?!”黎清雨惡狠狠地一指綠田,“他也不可以出白府半步!”
“他是我的小廝,有何不可?”羅扇笑得更甜,“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