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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粹為了知道她喃喃自語地在說些什麼廢話?
無聊!
“說嘛,為什麼找我?”亮君抓住他不放。
“我肚子餓了。”
隨便塞出借口,甩掉她的手,捧起身為老闆高高在上的尊嚴,他進屋。
肚子餓?亮君看手錶,下午三點鐘,肚子餓?會不會餓得太早一點?算了,老闆就是老闆,認命,抱起花,亮君離開大樹下。
老闆吃錯藥,亮君肯定。
他十點陪她吃早餐、十二點午餐、三點晚餐,然後一個人躲進工作室,不准她進去,直到半夜十二點,你說,是不是有鬼?
她不敢確定這個鬼和老闆娘有沒有關係,但……人家說,戀愛中女人情緒反覆,依照這個理論推論下來,戀愛中男人情緒反覆也算正常吧?
靠在工作室門邊,耳朵貼在門扇上面,亮君仔細聆聽,裡面悄然無聲。
手上的花生湯圓半涼,她站在這裡超過三十分。
敲門,等半天,她的甜點有不被重視的悲傷。
門開,靳衣矗立在眼前。
不誇張,的確是“矗立”,他像大號的漢摩拉比法典,每次用這種氣勢往她面前一站,她就知道又要頒佈新法令。
“我說過,不準來打擾我。”
事實上,她已經“打擾”了他一整天。
早上自她身邊起床開始,他整個人就亂掉,他沒直接進工作室,卻跑到廚房替她弄早餐、當保母叫她起床、聽她說無聊的“飛夢”。
好吧,人總算進工作室,眼光卻老掃向監視螢幕,看她做菜、看她喃喃自語,看她一個人說話唱歌,弄得自己很開心。
無聊的是,他居然加入她,跑進花園,被她一個問題問得落荒而逃。
最可惡的是,吃下她三點鐘準備的晚餐後,他居然打電話到墾丁訂房間、訂機票,原因是——他想替她圓起想飛的夢。
你說,他是不是瘋了?
為矯正自己的瘋病,他幾次拿起話筒想取消訂房,卻總在手指接觸到電話鍵盤時作罷。
這一切一切,全是那個叫尹亮君的笨女人害的。她是禍水,但……她居然捧著他最愛的花生湯圓,站在他面前。
她應該怕他的,一方面,付錢的叫大爺,另一方面,憑他的氣勢想壓人,簡直輕而易舉。
可是在相處的日子中間,她一天不怕他一點點,東一點、西一點,加在一起變成蠻大一點,於是,她大起膽子,悄聲問靳衣:“打擾你會怎樣?割鼻子?腰斬還是棄市?”
哦哦,踩到老虎尾巴,他臉色倏地發青,打人的慾望熾烈,拳頭在腿邊鬆鬆緊緊。
她不曉得自己困擾他一整天嗎?他花數小時想把心思兜攏,兜到金錢遊戲上頭,好逼自己多賺錢,卻教她的出現徹底破壞,她居然還膽敢用這種無賴口吻,問他——會割鼻子、腰斬還是棄市?
說!換了你,火不火?
“我會把你裝到麻布袋裡,先用亂棒打死,填進石頭五十公斤,再扔進基隆河。”
看來,她非常不受歡迎。
收下痞子口吻,她笑笑說:“別生氣啦,我知道失戀很不舒服,可是發脾氣也無濟於事呀!來,先喝點甜食穩定情緒,然後把事情說出來,我來同你分享,雖然我的社會經歷不足,但我畢竟是女生,多少能提供你一些幫助。”
他失戀?有病啊,他只會讓女人失戀好不好,真不曉得她滿腦袋在想什麼。
“我沒有失戀。”
她手中的花生湯圓暫緩他打人衝動,再次,他感覺甜蜜。
這是母親經常替他準備的甜食,尤其在冬至時,母親總哄著他說:“吃湯圓長一歲,我的阿靳快要長成青春少年家。”可惜,她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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