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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蘇靜。」蘇靜看看旁邊的肖帆,以前要是遇到朋友,基本介紹完自己馬上就會說:「這是我男朋友肖帆。」但是現在……蘇靜還好及時打住了。
向臣哲:「你看起來比我小一些,我就叫你小蘇吧,不知你是哪裡……」向成哲還是淺笑著,完全沒感受到自己身後一道冷冽的寒光射向他的背脊。
向臣哲話還沒說話,肖帆就走到了他們中間,擋住了向成哲望向蘇靜的視線,蘇靜頓時感到了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了自己,抬眼望去,只能那個看到他的背影。
向臣哲看向肖帆又道:「不知道這位小帥哥怎麼稱呼?」
「姓肖。」
「小肖呀,你好。」
「對不起,我不喜歡別人給我姓氏前面加個『小』字。」肖帆語氣冰冷,像是對向臣哲有些敵意,不過說的也是,這向成哲雖然看著有些老氣橫秋的學究,卻也是隻個三十來歲的樣子,原本還想跟大家熟絡下的向臣哲被肖帆的三言兩語就給噎住了。
一群人裡有個留著小鬍子的肌肉男,看起來脾氣更加暴躁,聲音也很粗獷:「好了,你們這些小朋友真的很吵,這地方看起來像是聯誼會嗎?這塊破墓碑也看不出什麼所以然,我覺得還是往森林裡面走走看,說不定能走出去找到路呢,誰願意跟我一起的?」
他看起來也最多三十歲,哪裡來的臉叫別人小朋友。
那位律師立即道:「我趕時間,必須馬上離開這裡,我跟你去。」
「別去呀,會迷路的。」蘇靜道。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蘇靜早就觀察道了這些樹木很詭異了,一般深林裡面的樹木都會因為光線照射的原因會有偏向的長,比如北半球而言,南側的枝葉茂盛,北側的則稀疏,南半球則相反,即使這裡不是地球,也能透過一定的規律,由此來辨別方向,但是這裡卻不一樣,每一棵樹都是長得一樣,不單品種一樣,大小也一樣的,而是形狀、分叉、粗細,甚至你仔細數每片葉子都是一樣的,就像是……貼上複製的。
深林中,詭異的樹木,完全看不起文字的墓碑,一群不認識的人,怎麼看都有問題,哪裡能輕舉妄動。
「沒事,我們可以用地上的樹枝做標記。」那律師撿了地上的兩根枝條,擺成了一個「十」字,然後指著一條道:「我們就沿著這個方向一直走,每隔一小段路就擺一個就好了。」
他剛說完,蘇靜就聽到身旁的肖帆輕「哼」了一聲,蘇靜瞭解,這是肖帆的習慣性語氣之一,凡是有什麼他瞧不起或者看不順眼的,他都會來這麼一下。
看來,他對這位律師的觀點是很不贊同了。
肌肉男看到了肖帆的不屑,懟道:「那還能怎麼辦,總比在這裡坐以待斃強吧?」
森林看起來更加詭異,兩個女生不願意跟他們去,向臣哲看來看肌肉男,也搖頭不願意去,更不要說嗤之以鼻的肖帆了。
一群人只剩下墓碑旁邊坐著一個老頭,看上去有點行將就木的味道,他支著腿,還有些悠然的從眼袋裡扣了一小撮菸絲放進菸鬥,悠悠然的點上,對著菸嘴猛吸了一口,一派看透生死的樣子。
不用說,就算這老頭願意跟他們去,肌肉男也不想帶著這個老頭,直接忽略他了。
肌肉男和律師說走就走,兩人很快就這樣消失在幽暗的森林裡。
「我們怎麼辦?」中年婦女也沒剛剛那麼抖得厲害了,眼圈發紅,眼淚開始掉了下來:「我早上起來給孩子準備早餐,誰知道怎麼回事就掉到這個地方,也不知道孩子怎麼樣了?」
女人之間總有些莫名的情感聯絡,蘇靜見她哭了,自己也難免感觸,鼻頭微微發酸。
要說蘇靜比她更悲催了,你還煮飯來著,可蘇靜剛剛還在生死一線……等等,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