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5 頁)
喜歡挑逗,現在的李蔓就是這樣。
解東翻身,用後背對著她。李蔓就把他的後背當成了黑板,在上面寫寫畫畫,還不斷地用嘴吹氣。
***,保全都保到炕上了,我也算是天下第一保了。哎吆,難受死我了,她難道想這樣折騰我一晚上?
“接電話,接電話,快接電話,你想累死我啊!”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突然響起,嚇得他倆同時抬起了頭。李蔓反應快,跑下炕,將包裡的手機拿在手裡,又快地上炕,鑽進被窩,才摁開接通鍵。
“我睡了,嗯早到了,忘了。”
該死,她的手又伸了過來,接著電話也不老實。“誰?他啊,可能也睡了吧,當然是在廂房了,我媽給他收拾的床,”那雙小手更加地肆無忌憚,竟順著他的小腹一路衝下去。剛才還勉強裝君子的小弟,瞬間昂起了頭,傲然地顯擺它的強硬。解東的大手抓住她的小手,她的小手緊握他的小弟,兩人默不作聲地在黑暗中較勁。“對呀,你放心吧,一個臭保鏢的我能喜歡嗎?就是,就是,是你花了錢找他為咱服務的,服務不好就不給他們錢,哈哈,對,你說的對,臭保鏢的。”
我日你姥姥的臭“大款”,你敢罵我是臭保鏢的,那我先讓你的二奶嚐嚐臭保鏢的滋味。解東猛地掀開被子,一個餓虎撲食將李蔓壓在了身下。
“啊呦!”李蔓被壓得本能地出了聲音。
“你怎麼了?”“大款”在那頭急切地問。
“啊沒事,是隻饞貓忽然跑屋裡了,嚇了我一跳。”
解東的嘴吻向了她的頸項,大手上下其所,揉完了玉兔,揉屁屁,直揉得李蔓全身抖動,聲音顫,“行——了,我——困——了,哎呦——,我真——困——了,掛了——呦。”也不管“大款”的反應,直接關機了。放下手機後的李蔓就成了情的母豹,迎著解東的瘋狂以更猛烈的漏*點敞開了胸懷。兩人在李蔓家的那盤大炕上盡情地滾來滾去。
象似為他們的漏*點來伴奏,一陣快節奏的音樂聲及時地響了起來。開始兩人還沒感覺,但那急促的音樂節奏快過了他們的心率,突然間就讓他們覺得不舒服了。
帶著桀驁不馴,正準備戰鬥的小弟,解東下了炕。他從上衣兜裡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糟糕!怎麼把每日報平安的彙報給忘了?
“喂,老婆啊!”
………【第十三章 有理沒理】………
下雨了,是那種細如牛毛的春雨。
李未攙著娘打著傘,孃的胳膊肘挎著籃子,她們走在前面。
李蔓挽著解東擎著傘,頭靠在他的臂膀上,解東手裡也拎著一個籃子,他倆走在後面。
李父的墳地在一處長滿新草的坡地裡,周圍有幾棵開滿白花的家槐。
李母把盛著糕點的幾個盤子擺到墳前,解東把燒紙和米色的香也送了過去。雨淅淅瀝瀝地下,燒紙和香火返潮,濃濃的煙霧就在這墳地裡瀰漫開,陽間和冥界在一瞬間重合了。
李蔓跪在父親的墳前,撕心裂肺地哭喊,悠久不停。額頭、雙手、膝蓋處已沾滿了泥巴。
昨夜的瘋狂和此時的哀傷,讓解東很難將兩者重疊到一個女人身上。
女人心,海底針。你永遠抓不著也摸不清。
老婆的電話,讓他懸崖勒馬,不顧小弟的難受和不甘,用力抱緊還處於癲狂狀態的李蔓,象得道高僧一樣入定了。李蔓咬著他的胸肌噙著淚,直到天色微明,窗外淅淅瀝瀝下起了雨。
遠處的山坡傳來隆隆地機械聲,在這寂靜微雨的清晨格外刺耳。解東向那裡眺望,一座廠房的輪廓已經形成,幾輛卡車在進進出出地運料。在這個蠻荒之地裡建廠房能生產什麼呢?石灰?水泥?都不象,是否有合適的原材料不說,最起碼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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