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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林臉上的微笑更濃了愛彌爾嘴邊的米粒和油花混雜在一起讓那張秀麗的面龐顯得很有趣。左林臉上混合著些戲謔味道的微笑讓愛彌爾覺得有些不對勁她立刻明白了那是因為自己此刻的形象。愛彌爾無論如何都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女形象上的損失對她來說也是不能容忍的她想要用現在可以使用的唯一的織物來擦嘴——她身上衣服的袖子——卻現快有一個月沒好好洗過最多隻是在水裡泡過的運動衣可能更髒。她在那一刻愣住了。
左林熟練地從口袋裡掏出了徠卡的旁軸對著愛彌爾按下了快門隨即將相機塞回了口袋拉上了拉鍊。旁軸就是逮麼用的。用來捕捉某一刻不經意到來的奇妙瞬間。而在那張照片上愛彌爾那羞惱、氣急敗壞、迷惑、驚愕等等表情都被完全記錄了下來。到了許多年後想必這張照片會成為極為珍貴的回憶吧。
“……你欺負我!”愛彌爾差點想要撲上來搶回相機但她還是忍住了或許是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和左林打架的好時機。但她嗔怪氣惱的語氣除了讓左林更加開心之外卻起不到任何作用。
“愛彌爾。你是怎麼和日本艦隊生衝突的?”左林問道。他將餐具大致在海水裡洗刷了一下就裝進袋子準備帶回去再說了。隨即他就將話題調轉到了嚴肅的方面。
愛彌爾的神色一下子就變得嚴峻了起來她知道德魯伊議會關於儘量不和政治經濟軍事方面的重大勢力和國家機器生衝突的準則也知道對於這樣的事情“獅子”左林是有著完全的裁決權的。而這種裁決權並不以現在愛彌爾是不是正式隸屬於行動處而有變化。
“我……我是到白令海去看莉拉和她的母親的。”愛彌爾小心翼翼地說。“莉拉母親是我幾年前救下來的。她的名字叫瑪麗亞。那是冬天我去夏威夷玩那裡每年冬天都有好多座頭鯨在那裡。那個時候瑪麗亞自己還是條不到一歲不到一點剛剛離開母親的小鯨魚。不知道為什麼她比其他鯨魚晚出了很久被一艘捕鯨船盯上了。冬天是鯨魚的繁殖季節。大的繁殖地都有很多科學家捕鯨船一般是不會靠近那些地方的。但碰上落單的就難說了。我幫忙引開了捕鯨船後來陪著瑪麗亞玩了一個冬天。後來連著幾年我都沒怎麼來太平洋直到去年冬天結果到了夏威夷海域瑪麗亞認出了我。當時小小的瑪麗亞也做媽媽了。不過那個時候我要回伯納德老師那裡沒和瑪麗亞多玩。我只是和瑪麗亞說過今年一定會來看她的。今年我一做完訓練就拼命趕來了。結果沒想到卻看到了捕鯨船射殺瑪麗亞的一幕。更可惡的是小莉拉在周圍遊著還在等著她的媽媽小莉拉哭得好傷心。那捕鯨船卻根本不管小莉拉還是那麼一點點大的鯨魚居然用魚叉射她。不是有國際公約的嗎?為什麼他們會那樣呢?……假如……假如人類真的需要靠著鯨魚的肉才能生存下去那我絕不會動手的。好多年了每年我都要失去一些朋友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我知道在北方寒帶的苔原上我的老朋友雪雁加沙的孩子被北極狐福克斯吃掉了。我卻沒有辦法討厭福克斯。福克斯也是我的朋友啊。而雪雁和北極狐的關係就是那個樣子的。可是可是人類真的需要殺掉那些鯨魚嗎?那些日本人需要鯨魚做什麼?他們少了鯨魚肉會餓死嗎還是少了這些脂肪塊他們就真的損失多少?沒了那些骨骼就會影響多少人?從來不是的。伯納德老師說日本人缺少除了野心之外的任何東西他們需要不斷殺鯨魚來表明自己是個不同的國家需要從愛護鯨魚的人們手裡訛詐更多利益。我實在是忍不住啊。你不知道莉拉流了多少血她不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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