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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致地問:“還是第一次看到現場獎金的場面呢。能拿多少?”
左林呵呵笑著說:“不知道門將按照連續防守場次拿錢的我都不記得我踢過幾場足協盃了。”他滿不在乎地將信封遞給張聆既然張聆那麼好奇那麼不妨這個問題就讓她自己來尋找答案吧。
張聆開心的從手裡的小包裡抽出一支很小的瑞士軍刀裁開了信封。一張3o萬人民幣金額的支票映入眼簾支票後面還有整整一疊人民幣。申豹足球俱樂部是少數幾個保持著獎金必定有一部分現金的習慣的俱樂部。鈔票的觸覺比起支票更容易激大家的忠誠。
張聆淺笑著掂起那疊鈔票當纖長的手指插進信封的一剎那她原本有些得意的笑容變得有些澀。她的手指輕輕一捻一張金燦燦的房卡出現在她的手裡。俱樂部考慮得的確是非常周到啊。
一抹嬌羞爬上了張聆的臉但她嘴裡吐出的卻仍然是不依不饒有些抬槓的嗔怪:“據說你以前出席俱樂部的宴會是讓俱樂部給你安排女伴的?”
和張聆打慣了交道的左林這個時候最好的反應——溫柔地注視著張聆的眼睛決不說話。
46.岔路上的張聆
俱樂部給左林安排了一個極好的房間。【】從視窗眺望整個6家嘴像是自家的院子沿江的那一線燈光像是院子的籬笆。雙層玻璃隔絕了高層大廈外叫囂著的風聲卻允許夜晚璀璨的燈光透入房間參拜房間的主人。黃浦江上的遊輪不必澡盆裡的橡皮鴨子大用泛光照明勾勒出輪廓的外灘看起來像是樂高搭成的玩具被霓虹染成殷紅色的夜晚的天空上看不到什麼星星卻像攝影棚裡的背光紙一樣勻稱無暇……
窗臺上放著一瓶百齡壇的威士忌和兩個式樣簡單的威士忌酒杯雕琢成地球形狀的整塊冰塊一點點消融在琥珀色的液體裡杯中沉澱著的夜色比酒本身更為醉人。
“你隨身帶著這個?”站在張聆身後雙手環著張聆和她一起分享小小的數碼相機的螢幕裡的景色左林輕聲問。
“是呀”張聆很滿足於左林的環抱的溫度摁了幾下手裡的數碼相機的快門順手就扔在了邊上的沙裡“其實我隨身還帶著很多東西都有攝像頭比如pda和手機就是忍不住要多帶一個。照片拍出來比較漂亮吧。”
“嗯”左林機械地應聲停頓了一下討好地說:“沒你漂亮。”
張聆笑了。笑得身體輕輕顫著。“別學什麼花花公子那套哦當職業運動員就是容易學壞啊。”
張聆曲線玲瓏的身體和左林溫暖的手之間僅僅隔著一層絲綢。閃動著光澤的動物蛋白纖維有著一種神秘的能力——將身體的熱力毫無保留的傳到另一邊。張聆的身體有些熱。
自從那天在左林的房間裡將自己分割成三個身份的伎倆被攻破的時候張聆還是有些緊張和畏懼的因為她在一個遊戲一場戰爭中失敗了。而當她在胡思亂想中睡去而後又從香豔綺麗的夢中醒來現自己衣衫完整一如入睡的時候而左林裹著一條毯子睡在房間裡的躺椅上她已經對兩人之間的關係有了更深的確認。無論用什麼樣的詞彙定義兩人之間的關係她都無法否認自己對左林的好感。或許對於將來要生的事情她沒有信心但對於現在她有了決定:假如一切終究是要生的那就讓它生吧。
“……不喜歡嗎?”左林的確是珍惜著兩人獨處的時候的那份寧靜的但保持著這份安靜的一個原因的確是他並不擅長在這種特別的、極為迷情的時刻說合適的話。
“喜歡。”張聆和左林一起以極為緩慢的節奏搖擺著身體。“雖然從你嘴裡說出來根本不像。”
“呃……我看書少電視電影裡那套我學不來。”左林悔過道。
“電視電影有時候不能相信的哦。”張聆輕輕掙開左林的懷抱優雅地轉身面對著他說:“通常電視電影裡大概就直接進入狀況了可是你現在必須要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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