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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摸摸我的額頭:“總算退燒了,不然我們就要送你去醫院了。”
我歉疚的說:“對不起,奶奶,給您添麻煩了。”
奶奶笑著說:“我沒怎麼麻煩,都是凡凡在照顧你。”她朝我後邊努努嘴。
我回頭,看見楚依凡躺在床的另一側,睡著了。
奶奶餵我吃了些藥,一邊收拾,一邊嗔怪的說:“平時還給我們裝生疏,這一生病就露餡了吧。唉,還是年輕好啊!”我在奶奶的目光中紅了臉,奶奶笑著離開了房間。
我翻過身,面對著楚依凡。他臉色有些憔悴,有黑眼圈了,下巴上冒出青青的短胡茬,我探出手去摸一摸,還有點扎手。
楚依凡一下驚醒過來,一把抱住我,“清清,別怕,我在這裡。”原來夢裡的聲音是他的。
我著迷的看著他的眼睛,不像以往那麼銳利警戒,現在閃著溫柔清澈的光,是無塵的眼睛。
過一會兒,他完全醒過來了,眼神又恢復銳利,表情有些懊惱,好象不當心被人瞧見了弱點。
我和楚依凡之間若有似無的界限被打破了,我們一下貼近了許多。
吃完早飯,楚依凡帶我去醫院,檢查後說我只是一般性的感冒,醫生給開了些藥。
回來的路上,他拐到一片小樹林裡。他問我無塵是誰。我一向在無塵面前是透明的,早晨他那瞬間的目光讓我篤定了他就是無塵,所以把一切都告訴了他。
楚依凡沉思了半晌,然後說:“據我所知,孝莊太后絕對不是那時候死的,她活了75歲,所以這一切都只是你的想象。”
我急了:“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是神經病!”
他安撫的對我笑:“我相信,你很正常。”
我想說你又說都是我想象,又說我正常,不是前後矛盾嗎?但我沒機會說,他吻住了我。
雖然身體還是那個身體,可我的心已不再是那顆不解風情的心了。我感覺到他的唇吸吮著我的,他的舌頭撬開我的牙齒,和我的舌糾纏在一起,一股熱流從他的舌尖向我湧來,我無力的倚在他懷裡,雙臂軟軟的環住他。
我快窒息了,他結束這個吻時,我還在眩暈中。
他問我:“我是誰?”
我傻傻的答:“楚依凡。”他似乎很滿意,又親了我一下。
我稍稍醒了點過來,“你剛親我了?”
他笑了,揉揉我的腦袋,“小長頸鹿。”
我顧不得計較,一把揪住他:“你親了我,不許賴,以後不許去喜歡別人!我警告你,我奉行allorno原則,你要對不起我,我就讓這世上noyou。”
他把我的頭髮揉得更亂,“知道了,小醋罈。”
就這樣,我的美人計、欲擒故縱計、霸後硬上弓計……都沒來得及實施,獵物自動送上門來,成了我的男朋友。
楚依凡始終不肯相信我穿越的事,我對自己在精神病院住過耿耿於懷,也不肯承認這事只是我的想象,我們在這件事上僵持著。
我反覆強調我不是神經病,他說從來沒當我是。我懷疑他喜歡住院時的那個“我”,他說那時是出於責任。我又說他還是嫌棄我,他就會一把摟過我,吻得我昏天黑地。
以後我要再提這個話題,他就說我是在索吻,弄得我也不好意思提了。算了,等我將他全部融化後再說吧。
除此以外,我們的感情很好,我感知了柏拉圖式戀愛的不足,親吻是火熱的,擁抱是甜蜜的,上層建築是離不開物質基礎的。
看到這裡,各位肯定以為在我列出的穿回數種可能中(詳見第7章),我得到了2a結果:及時穿回,與楚依凡發展一段曖昧。唉,世事難料啊!實際情況是怎樣?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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