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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假象,不再姑息養奸,和楚依凡成了同盟,聯手管制我。
唉!我這不是倒黴催的嗎?沒事我認什麼哥哥啊?平白多了個人來管我。
有一天,哥哥讓我幫他鑑別一件古董,一枚玉扳指,他說:“這枚扳指是我前幾天在河北買的。據那個老農說是康熙戴過的。當時大家都勸我別買,說肯定是假的。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我就是想擁有它。你幫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我看到特殊的浮點,卻是我曾送給玄燁的那一枚,不由百感交集。
哥哥看我半天沒說話,反過來安慰我:“是假的?你說出來沒關係,我買它也不是為投資,只為自己喜歡。”
“這是真的。”我挽住哥哥的胳膊,“哥哥,我好高興你是我的哥哥。”
哥哥愣了一下,有些莫明其妙。不過他是有風度的人,所以笑著拍拍我的手:“我也很高興你是我的妹妹。你知道嗎?我第一次看見你就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現在想來,肯定是血緣的力量。”
“也許上輩子我們就認識。”我略微透露點真相,“說不定我還是你奶奶呢!”
哥哥輕拍我頭一下,斥責道:“又胡說八道!”
唉!不是我故意瞞著他,你們也看到了,說真話他不信嘛!
以上就是我的故事,我想要告訴大家是,一定要多做好事,沒準你下世的好姻緣就此產生;也不要隨便欠債,我哥哥還了兩輩子,也不知這輩子能否還清?
1 地球是圓的
應讀者要求為玄曄寫的另一個結局,讀時請先忽略上卷的結局。兩個結局互不相干,不要混淆啊。
這個結局裡,清清會爬牆,風格有了較大變化,搞笑的比重少了,煽情多了,據說很狗血。慎入啊!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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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西藏回來後,楚依凡漸漸表現出一些偏執的症狀,對我管得更寬。我雖感動於他對我的執著,但事事需要報備的生活漸漸讓我感到有些窒息,我的自我意識開始覺醒,脖子後的反骨蠢蠢欲動。
Freedom!我象《勇敢的心》裡的梅爾·傑普森那樣吶喊。
恰在此時,單位鑑於我在考古方面可施展的範圍太窄,為了能充分榨取我的勞動力,想讓我去上海進修半年,拓展一下事業面,我欣然響應。
楚依凡開始極不贊成,我竭力爭取他還很受傷的樣子,後來我暗示他還債人在北京,去上海可以起到隔離作用,他才咬牙答應了。
我在機場和楚依凡依依吻別,一步三回顧的進了登機口。脫離了楚依凡的視線,我這才一改戚容。沒辦法,我要不顯得悲傷點,某人的脆弱小心靈只怕又要受傷害,誰讓咱心太軟呢!
啊!自由,我終於要重回你的懷抱了!
我又一次體會到初進大學時那種小鳥出籠的雀躍,一時也顧不上離愁別緒,想想真有些對不起老公。他對我真是好得沒話說,就象這次,單位給的機票費是經濟艙的,老公心疼我,貼錢給換成了頭等艙。我還是第一次享受這高階別待遇,所以象劉姥姥似的東張西望,同時進行自我批評,下定決心,我一定要很想很想老公。
我仔細翻看了座椅的配置,翻出了一個眼罩,以前在好萊塢的片子裡見過。我將寬寬的座椅放倒一些,戴上眼罩斜靠著,開始想象自己是歐洲某個古堡裡的貴婦。
我正在奢靡的幻境裡徜徉,有人敲我座椅的扶手,“對不起,小姐,這是我的位置。”
我一下驚醒,扯下眼罩,翻起白眼一看,咦,怎麼是他?我趕緊召回黑眼珠,堆上諂媚的笑:“金總,您好!”
他一看是我也愣了一下,隨即回以微笑:“是你,真巧!出差?”
“不是,去進修。”我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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