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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社的比賽臨近,所有人都進入緊張練習狀態。
這是一個關於表達封建社會,女子婚配無自由的舞蹈作品,整個作品由林宛編舞,舞蹈風格以現代舞的形式。
林宛因為是自己編舞,加上擁有強悍的舞蹈功底,她練習幾遍,幾乎已經記住全部的動作,而其他人練習這個舞蹈,還只學會了百分之四十。
一個舞蹈社團,大家實力不同,進度各不相同。
「還有兩個星期!為什麼你們一點進展都沒有?豬都比你們快——」
陸修陽對眾人怒吼,脖子青筋爆起。
陸修陽雖是副社長,卻是直接統管舞蹈社事務的人,他脾氣不太好,罵人從來不留餘地。
此刻,林宛盤腿坐在舞臺邊,她同樣為大家的進度感到焦慮,跟不上節奏的人,私下應該多花時間練習,偏偏那些人毫無緊迫感,生生拖垮所有人的進度。
「石頭?你不服是不是?」陸修陽斜眼看人,戾氣很重。
被點名的石頭黑沉著臉,大家站在這裡被陸修陽罵了五分鐘,他當然不服氣,卻又生生忍住了。
「我看也別比賽了,沒意思,舞蹈社也解散了,就你們現在這種水平,我猜你們進社團也只是玩玩。」陸修陽冷笑,面上滿是嘲諷。
被罵的眾人偷偷打量林宛,希望林宛能幫他們說說話,只可惜平日大方爽朗的林宛,似乎不站他們這邊,一幅聶政王不干涉朝政的姿態。
陸修陽發一通脾氣之後,將舞臺的道具椅子踢翻,這才陰著臉丟下一句話:「不玩了,你們隨意。」
陸修陽離開後不久,林宛也撿起書包拍屁股走人,有人出聲挽留,林宛聳肩:「我最看不起的,是毫無鬥志的人。」
本質上,林宛和陸修陽是一類人。
罵人的話陸修陽都說了,她不想再度重複。
此時,校園放學許久,學校舞臺沒有以往那般熱鬧,周遭的空氣凝重而肅穆。
可能心有愧疚,林宛離開之後,剩下的人自發練舞,比任何時候都要認真,每個人心情都格外壓抑。
校門外,林宛剛出校門,一輛黑色機車停在她面前,來人是陸修陽,頭上戴一頂黑黝黝的頭盔。
他給林宛扔一個頭盔,林宛接過,甩腿上車,身體自然前傾,幾乎就貼在陸修陽的背上。
在發動機一陣隆隆的轟鳴聲中,機車揚長而去。
沒人發現,校門另一頭的圍牆邊,一個高帥男生站在那裡已經很久。
看林宛和陸修陽遠去的背影,周時雨眼眸晦暗不明。
他在等林宛,自那次老酒街見面後,他已經三天沒見到林宛,明明她的班級就在隔壁。
他掐時間從教室裡出來,站在校門口等林宛,卻沒想到撞見她和別人親暱的畫面。
走進周家私家車,周時雨心裡悶悶的,他將書包丟放一邊,拿出遊戲機打發時間。
司機例行公務將人送回周家,一路開車認真且平穩。
半晌,司機感受車內似有冷氣瀰漫,他透過後視鏡一看,發現周少爺那雙明銳丹鳳眼,正直瞪瞪地看他,哦不,不是,是直瞪瞪地發呆,這讓他捏出了一把汗。
司機是江河市人,剛接手周家司機這份工作,他總怕自己做得不好,而被炒了魷魚。
「周少爺,你心情不好?」
司機禮貌詢問。
周時雨回神:「沒有。」
他只是在想林宛,想她跟另一個男生親密的樣子。
他不知道那個男生是誰,那人戴有頭盔,和林宛關係很親密。
當時,林宛坐上車後,手臂搭在那男生肩膀上,然後手臂一勾,威脅式地扼住那男生脖子,兩具身體親密貼近,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