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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什麼，光聽見類似清脆的珠子聲。

凌曜雙手握緊繩子，輕易地套到蘇離的脖頸間，繩子上的那東西便自然垂落在了胸前。

蘇離拿手拾起一看，竟是一枚口哨。

她感到新奇，問：&ldo;是訓導小黑的?&rdo;

&ldo;不全是。&rdo;他說著從自己脖子上也拿出同一款給她看，&ldo;跟我的一樣，以後要是看見我了，不方便跟我說話，吹一聲口哨，我就知道你來了。&rdo;

&ldo;能這樣嗎?&rdo;蘇離好奇心起，將口哨放進嘴裡，輕吹出一聲，然後忍不住笑起來，&ldo;不會被發現嗎?&rdo;

凌曜想了想說：&ldo;一般時候不需要吹，緊急的時候可以用。&rdo;

蘇離扁扁嘴，低頭玩著哨子說：&ldo;那我還是希望永遠不要用。&rdo;

凌曜看著她怏怏不樂，摸摸她頭頂說：&ldo;那就訓練小黑吧，用哨子吹，它也會聽你的。&rdo;

蘇離試著重新吹幾下，巡視四周問：&ldo;哪兒呢，怎麼沒見到它過來?&rdo;

他笑道：&ldo;被我綁在一個地方了，怎麼聽得見。&rdo;

她哦了聲鬆開哨子，垂下頭去繼續玩哨子，突然間不說話了。

兩人站了一會，他深知時間差不多了，摟著她的背說：&ldo;走之前再對我笑一個吧。&rdo;

蘇離側靠在他懷中，就是不給笑，被他戳了戳嘴角，說：&ldo;好日子不高興?不笑成怨婦了。&rdo;

她這才噗嗤笑了聲，使勁捶他胸。

他悶哼一聲，假裝中傷。

蘇離知道他可能故意，卻又不敢忽視，摸上去問：&ldo;這兒有傷嗎?&rdo;

&ldo;沒有。&rdo;他恢復十足的精神氣，雙掌來回摸著她的臉說，&ldo;你笑了就好了。&rdo;

……

蘇離回到家，將大束鮮花放在瓶子裡插了起來，又加了點水準備養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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