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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不晚。
簡寧再次開啟窗戶的時候,對面沒人了。她看見窗臺上站著兩個小雪人,雪人舉著手,扯著一個小橫幅。
上面寫著一行蒼勁有力的毛筆字。
&ldo;怎麼地,來咬我啊。&rdo;
滾他孃的十年!
簡寧從枕頭底下拿出小彈弓,眯著眼睛,對準許澤的視窗,瞄了瞄。
第2章
第二天,許澤起床,發現窗臺上的小雪人被打地稀巴爛。
寫著毛筆字的紙落在雪上,被浸地濕噠噠黑兮兮一大片。
&ldo;怎麼地,來咬我啊。&rdo;剛好這個咬字旁邊的口字旁被雪水化了開,讀起來就是,&ldo;怎麼地,來交我啊。&rdo;
交朋友?
交往?
交合?
打住,打住,這都什麼跟什麼,睡懵逼了吧這是。
許澤開啟窗戶,把那張半濕的紙條拿了進來,放在書桌上,等幹了,在交字旁邊補個口字旁,不然被別人看到還以為他這是要幹什麼呢,十分影響他溫潤如玉的形象。
許澤在窗臺上撿起小雪人的鼻子,一顆恰恰香瓜子,還是焦糖味的。
但這顆瓜子已經全碎了,瓜子殼連著果肉,生生被打碎了。
旁邊躺著一顆小石子,這想必就是兇器了。
又狠又準。
許澤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突然有點慶幸,幸虧昨天砸中他的是一個雪球,要是這顆小石子的話,他的鼻子得被砸出一個血窟窿。
許澤往對面看過去,那邊窗簾開著,人該是已經起床了。
簡寧起地早,洗漱好,疊好被子,背了會英語單詞就下了樓。
樓下只有保姆在忙活,其他人都沒起。
說其他人,其實也就簡家阿姨一個人罷了,她的親生父親現在在外面出差,簡奶奶平時不住這,在墅區另外一棟房子裡。據說這個家還有個和她同父異母的哥哥,在英國留學。
簡寧來到廚房,笑著跟琴嬸問了好,想幫著煎荷包蛋。
琴嬸沒讓,說不能讓大小姐動手。
不多一會,姚靜雲從樓上下來了。
&ldo;媽,早&rdo;簡寧從廚房出來,站在樓梯口,笑著說道。
她笑容清澈,聲音清甜軟糯,令人想發火都不好意思發出來。
姚靜雲怔了一下,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叫她媽,她有什麼資格叫她媽。
&ldo;早。&rdo;姚靜雲走下樓梯,揉了揉太陽穴說道,&ldo;你先叫我靜姨吧。&rdo;說完端起餐桌上的水杯,坐了下來。
她偷偷瞟了她一眼,心裡很快作出論斷,這個女孩不簡單。
簡寧走過來,彎了彎眼角。
早餐,吃的有吐司漢堡、披薩、荷包蛋、小籠包、紅豆粥,喝的有豆漿、牛奶、果汁。
簡寧第一次面對這麼豐盛的早餐,以前她就喝點水,吃一個菜包子。
她坐下來,等姚靜雲拿起一個漢堡,她才夾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塊披薩,一小口一小口咬著。
對上別人目光的時候,她就笑,可能是披薩太好吃,也可能是,面具戴久了,就已經不會摘了。
&ldo;靜姨,早上好。&rdo;一個清亮的聲音傳來,帶著少年特有的清朗,&ldo;我來蹭個早飯,老遠聞見香味了。&rdo;
&ldo;過來坐,琴嬸添雙碗筷。&rdo;姚靜雲笑了笑,她挺樂意許澤過來,起碼可以打破她和這個私生女之間的尷尬。
&ldo;這位妹妹,你好,我叫許澤,許多的許,光澤的澤。&rdo;許澤坐在簡寧對面,饒有興致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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