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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陳識跟在陸堯身後出來，他迎上去牽住陳識，把人帶上車。

“哥，那我走了。”

“今天去你住的公寓沒找到你。”陸堯說。

“我現在住在陳識家裡。”

陸堯輕輕挑了挑眉，說：“好吧。”

“老爺子那邊，你幫我去說吧，我就不回去了。”

“行，我欠你的。”

今晚是純吃飯，大家都沒喝酒，陸執與沒開車回家，而是把車停到了商場的停車場裡。

“上次不是說想來逛超市嗎？”陸執與一邊熄火，一邊回答了陳識的疑問。

商城裡的這個超市比小區的大很多倍，陳識推了輛容積巨大的推車，不一會便被什麼都要拿的陸執與給塞滿了。

“別拿了，都用不到，而且家裡放不下。”

陸執與只好縮回準備拿餐具的手，他很少親自來逛超市，每次來基本上都是和陳識一塊，現在都輕車熟路了。

“那拿點冰淇淋吧，家裡冰箱都空了。”

“醫生上次不是不建議你吃太多生冷的東西嗎？”

“好吧。”陸執與指著不遠處的冰櫃，“那買飲料吧。”

“上次買回去的過期了一半。”陳識提醒道。

“好吧。”

“但是可以買兩瓶，等會就喝掉。”陳識說。

兩個人如同尋常情侶般隨意在超市裡逛著，三兩句話總是些沒營養的廢話，但就是這樣湊在一起，簡簡單單逛個超市，都讓陸執與感到特別滿足。

陸執與把東西全都提進了尾箱，回到駕駛座時，聽到陳識正在打電話。

一上車還被陳識抬眸瞟了一眼，陸執與忍不住尖耳去聽陳識的電話。

“不去了，我要回家休息了。”

“調了新酒，是你喜歡的低度數果酒，過來嚐嚐唄。”

會喊陳識過去喝酒，那也就只有阿九了。

陸執與心臟被陳識下半句已經略有動搖的語氣給吊起，陳識拗不過阿九的盛情邀請，把手機從耳朵邊拿開，問陸執與：“阿九喊我出去喝酒，你要不先回家去？”

陸執與張了張嘴，想問不能帶自己一塊去嗎。

“我會早點回來的。”陳識又說。

陸執與不想讓他去，但更不想和陳識拌嘴，他只好說：“我送你過去吧。”

溫情的逛超市時光很快結束，只剩陸執與一個人孤獨地把車裡的東西提到樓上，他累得不行，整個人陷進沙發裡，拿起手機給陳識打了個電話。

那邊的陳識才剛喝第一口酒。

“喂？怎麼啦？”

陸執與抓了一把頭髮，說：“沒事，我就是想問問你大概幾點回來。”

電話那頭傳來阿九的嘲笑聲：“陳識被查崗了？”

陳識卻是好脾氣地回答道：“十二點之前會回來的。”

“要我來接你嗎？”

“不用，我等下自己打車回就好了。”

明明被拒絕了，陸執與還是堅持道：“我到時候來接你吧。”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陸執與也跟著哽住了喉嚨。

“我自己回。”陳識說。

“……好。”

掛了電話，陸執與焉了吧唧地躺在沙發上，任由等到了鏟屎官的饅頭和奶糖興奮地在他身上跳來跳去。

他想起，以前的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