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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在現實中見到夢中美人,一股狂喜沖刷著神經,當即將他留在了府中,並賜名為&l;言夢君&r;。言夢君無從選擇,只好屈居強權,每日穿上藝伎的服飾,表演歌舞來取悅將軍,而將軍的其他妻妾對他嫉恨非常。將軍夫人撫子表面上溫柔大方,暗地裡卻吩咐侍女脫光衣服爬上他的床,侍女為推脫罪責,把一切都嫁禍給言夢君,在事後飲下了迷藥,昏倒在床邊。將軍發現他們的&l;姦情&r;後極為憤怒,吩咐手下把匕首拿來,親自為他做了斷。
就在眾人以為言夢君必死無疑的時候,卻沒想到,將軍要手下架住的反而是那位與他偷情的侍女。最終侍女被殘忍的切腹而死,言夢君則被下令禁足。撫子見一計不成便施二計,將大蟒褪去的皮放在言夢君的床上,對外散播將軍身邊人是妖怪的傳聞,再加上家族施與將軍的壓力。德川將軍一時束手無策,而言夢君則再也受不了做將軍的男寵,將軍妻妾的眼中釘,輿論中的喪世妖魔,在一個夜黑風高的雨夜,偷偷逃離了深牆高院的將軍府。
沒過多久,德川將軍戰死的簡訊傳遍大街小巷,將軍夢中的預言實現,而誰也不知道,那個言夢君到底是夢中的人,還是現實中的人,見到過他的人都語焉不詳,而唯一證明他來過的,只有掛在將軍寢室中的那幅畫。
今天排演的這場,是言夢君得到將軍盛寵後,被撫子的侍女算計的一場戲。
等到言夢君提前從一個宴會上回寢室的時候,喝的醉醺醺的戲子一步三搖的回到臥房,他在那場宴會上被當做玩物一樣,又被當成女人當眾取笑,自稱為愛他入骨的將軍只顧得將他作為珍惜品炫耀,根本不懂得他內心的苦悶。座下充當觀眾的人們不自覺屏住了呼吸,視線緊緊黏在戲子裸露的肩頭,白皙瑩潤的雙足,只覺得口乾舌燥。
言夢君隨著樂隊的音樂而做出微醺之態,緩慢而細碎的步調隨鼓點起落,從宴會到臥房的這段距離裡,唱一首名為《醉韻》的歌,近似於呢喃,如同醉語且不成調的歌,由他唱來,卻能聽得出言夢君內心的痛苦和掙扎。這首歌摒棄了他們樂隊一貫激烈樂調,沒有電子音,只有背景牆邊吉他微微撥弦的聲音。
當一曲唱畢,他終於來到臥房的門口,看到門外因燈光映出的隱隱綽綽的人影,未加思索,便推門而入。
戴著面具的香蘭躺在床上,見有人進來,便起身上前拉住戲子的腰帶,將鬆鬆垮垮的和服從他身上扯下一大半,只剩下身上一件單薄的纏枝牡丹的襦袢,聞到他身上醉人異香的香蘭呼吸一窒,本來做戲去脫對方衣服的手,演變成迫不及待的要把他的衣服全部扒下來。衣衫不整的兩人順勢倒在了榻榻米上,被電了一下的香蘭小心的不要碰到大明星,裝模作樣的在床單上滾了一圈,直到被褥和衣衫同樣凌亂。
此時燈光一暗,曖昧抒情的背景樂頃刻變為冷峻逼人,原本鬆散的鼓點突然變得密集而緊促。
是將軍來了!
侍女喝下矮桌上早就備好的迷藥,隨即軟軟倒在地上。
將軍推門見到眼前這情景,大為震怒,召來士兵用冷水把閆夢君潑醒,隨後用武士刀威脅著起身。半夢半醒的言夢君反應遲鈍的動著身體,而這時候,將軍已經命人把昏迷的侍女架了起來,從身側抽出匕首,來到嚇得全身顫抖的言夢君前,待走到他身前後,卻折返到侍女的身前,掏出匕首,剖開她的腹。
&ldo;好!停!!!&rdo;
從王導演手中拿過擴音器的小桃說,&ldo;這一段pass,大家表現的都很好!&rdo;她來到背景板前,表揚了下貝斯鼓手,向彈吉他的安和眨眨眼,來到將軍、主唱和侍女前,點評:&ldo;這位侍女,你表演時怎麼束手束腳的?往下倒的時候竟然還側頭看一下旁邊,確認後才倒下去。我們雖說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