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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呼扇呼扇的望著他,不怕生的跟在他後面,小小的步子亦步亦趨,脆生生的喊著‘二師兄!’就像是誰抽冷子自他腦瓜仁中拽出絲帶,瞬間又脹又痛,可他畢竟是想起這少女是誰了。
“我昨個聽天兒說你見異思遷還不信,沒想到二師兄真和這野女人在一起,二師兄你怎麼能這麼做?林夕蘭一身銅臭,但家教還算過得去,這女人簡直就是潑婦,二師兄的眼睛長到後腦勺去了嗎?如此品行別說師傅他老人家不會同意,就是谷中師兄弟也不會同意,二師兄好好尋思我說的吧!”嶽靈兒說完不待猶美髮作,鈴音環繞,人已經轉身進店了。
說起來嶽靈兒愛慕嶽炎不單單是因為他與谷中師兄弟截然不同的容貌,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原因是因為嶽炎對父母相愛的維護,狂帝娶小妾這件事嶽炎怒極難忍,最後將故意毀壞母親畫像的小妾丟下鱷魚潭,至此嶽炎與狂帝結下隔閡,可這件事卻將嚮往一雙愛人的嶽靈兒產生了心靈上的震撼,自那時起她更加愛慕嶽炎,不在乎他冷言冷臉,只因他專情,可如今,他明明海誓山盟的愛上了林夕蘭,不待她爭搶,十天的功夫嶽炎就將林夕蘭遺忘了,轉頭和這個一點素質修養沒有的野丫頭膩在了一起,怎不叫她悲憤?寒心?
後嶽靈兒在鋪子裡重重的敲了下櫃檯,氣的小臉發白,櫃檯後招呼客人的林玉清眼見夕蘭的朋友氣成這個樣子,伸手招來夥計向客人介紹貨品,他好心的為嶽靈兒倒了一杯水,捧到她眼前,溫和道:“嶽姑娘喝茶,這是上好的紅茶,很養胃!”
“紅茶?養胃?養胃有什麼用?心都碎了要胃做什麼?”嶽靈兒嘟囔著小嘴,嘴上雖說無用手卻端起茶杯,‘吧噠’眼淚剎那像斷了線的珠子撲朔朔的往茶杯裡掉。
林玉清哪想好心遞了杯茶倒把人家姑娘惹哭了,頓時慌了,急得滿面通紅鼻頭冒汗,跌跌從櫃檯裡跑出來,也顧不上男女之別拉著她就往二堂走,這前堂全是排著隊買貨的客人,漢水郡地方不大誰不認識誰啊,這要是傳自己在店裡惹哭了姑娘,他林玉清就只能改名叫林玉渾了,這可是要誤終身的大事呀。
楦林玉清是二姑奶奶林若風的大兒郎,林若風早年娶過一個清官,老夫人半隻眼睛都看不上,說什麼都不允那清官為正夫,只算個小爺,林若風深愛那清官,也因為這清官和母親天天鬧的臉紅脖子粗,後來見根本講不通乾脆閉嘴,在老夫人身前不言不語的習慣也是自那時形成的。
一次她外出走商回來老夫人說那清官死了,病死的,走商每每都要三月五月甚至一年半載,那次一走就是半年,回來‘伊人’香消玉損,心裡懷疑老夫人做了手腳卻又沒有證據,身邊服侍的小奴也說是思念憂慮成病而逝,林若風這才半信半疑的無聲了事,可她後來再娶的四位夫郎沒一個立為正夫,按進門的順序都是郎君,所以清舞飛揚四個兒郎皆是庶子,林玉清四兄弟雖然官牒上標註的是庶子,在林家可沒人將他們當庶子看待,林家十幾年來的經濟大權都在林若風手裡攥著,誰能小看了她的孩兒?
她待幾個兒郎不遠不近,均請了先生教書識字,林玉清與林玉揚還是漢水郡鳳語書院的學生,林玉清去年秋試落地後便留在鋪子裡幫忙,上個月小九將鋪子重新裝修改名容彩閣,讓林玉清打理鋪子,容彩閣定在八月十五那天開業,頭三天是試營業,今兒個第一天試營業就碰上嶽靈兒‘哭喪’,搞的林玉清又急又氣,但礙於是夕蘭正夫的師妹只好咬牙挺著,使出全部耐心勸導。
“嶽姑娘你莫哭了,這可是誰招惹姑娘了?小生這就去找蘭兒來幫姑娘消氣可好?”林玉清軟言細語就在嶽靈兒身邊勸慰著。
“嗚嗚嗚……林夕蘭?……姓林的有個屁用……,她連到手的鴨子都……都看不住!嗚嗚嗚……”嶽靈兒越哭越起勁,她在谷中是公認的小辣椒,師兄弟們都讓著她,狂帝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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