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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璃不光給王留多加了幾次菜，睡覺照顧她都更有勁了。

姜璃幫她把外套脫掉，高興：&ldo;明天你就要走了。&rdo;

&ldo;要走了。&rdo;王留重複她的話。

&ldo;明天你就能離開我的生活了。&rdo;姜璃甚至想哼歌，&ldo;我的任務就完成了，我就能回去了。&rdo;

王留歪著頭，一臉傻乎乎的，完全不知道姜璃到底在講什麼，只是下意識地笑了笑。

本來是件挺高興的事情，姜璃看著她這幅表情又說不下去了。

她把王留的衣服放到一旁，轉頭，又看一眼王留，心裡亂糟糟的。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要說沒有一點點感情是假的，除了一些時候，王留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真的很煩人，但這也不是王留的錯。

她要是反抗就好了，不像現在呆呆地亂笑，跟她吵跟她鬧，她會立刻把她送到精神病院，連猶豫都不猶豫。

心軟是失敗的第一步。

&ldo;睡覺吧，睡覺吧。&rdo;姜璃掀開被子，不想在這個時候動搖，&ldo;反正就要結束了，我想那麼多也沒用。&rdo;

因為地方偏遠，隔天一早，王父王母就領著姜璃他們出發了，公交車要倒兩班，他們才來到一個白磚堆起來的小二樓。

王父王母昨天來過，跟門口的保安打了聲招呼，不一會兒就見到了接待人。

&ldo;我們這裡會有一個規律的時間表，等留留入住了都要按照這個時間表來，包括家長親屬來探視，都規定在每週五的下午。&rdo;接待人一邊介紹一邊帶他們上二樓，&ldo;一層是他們的活動室和食堂，我們平常會組織他們在一起跳舞啊下棋啊等等一系列的活動，二層是他們的住所。&rdo;

姜璃拉著王留，跟在王父王母的身後。

她對精神病院的瞭解只存在於電影，這算是她頭一次來精神病院，外邊的陽光很好，但裡邊是不變的陰森，接待人還在開二樓的鎖鏈，姜璃抬眼，已經從鐵欄裡看到裡裡邊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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