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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染,為什麼會不在?
今天早上他不是還說過嗎?
他說:“寧季,等我回家。”
為什麼會失信?
是出什麼事了麼?一個念頭一閃而過,又被我立刻否決掉。怎麼可能呢?他可是藍染啊……
那是怎麼回事?真是的,藍染,你看你,在我心目中形象是那麼高大,連找理由為你開脫都找不到呢。
嗎黑嗎黑的夜,又沒有燈火,唯一的光源是遠在天邊的一彎新月。這樣的時,這樣的景,
你說他是恐怖片可以:
因為愣在房門口的我感覺到了自己的身後有人,就那麼靜靜地站在我身後,一動不動。
你說他是文藝片更可以:
因為我還沒來得及嚇暈過去,就被一雙有力的臂彎從身後抱住了。
牢牢禁錮著我的臂彎帶著熟悉的溫度,身後的胸膛也有著熟悉的氣息。我微微側頭,試探著叫了一聲:“藍染?”
覆在小腹的手迅速上移,細瘦的手骨節寬大,完全遮住了我的視線。
“不要離開。”有聲音從頭頂傳來,是那聽了很多年的音調和語氣,熟悉又有些陌生:這聲音帶著微微的失落和害怕。聽著微酥,是因為染上了酒氣。
回來那麼晚,是去喝酒了麼?
我伸手握住他的兩隻手,輕輕用力。“你醉了。”語帶無奈和令我自己驚訝的寵溺。
呵,這哪像是在跟一個比我高一頭的成熟男子說話該有的情形啊?
“答應我。”命令式的語氣和他反握時的大力不禁讓我皺眉。
“好。我不會離開。”傻瓜,我又何嘗說過要離開呢?
“嗯……”濃重的鼻音,下一刻我在感到了失重的同時聽到了重物落地的聲音。
他,偉大的帝王,藍染惣右介,竟然醉倒了。
我回頭看著那個倒在自家門前的男子,無力扶額。
藍染,不是我不幫你,你讓我怎麼把你一就目前為止也有180 的大男人弄進去……只好委屈你睡外面了。
搬來被子輕手輕腳地蓋在他身上,為他掖好被角。當目光掃過他的睡顏時,我情不自禁地伸手,顫抖的手指順著他的五官輪廓小心翼翼地勾勒著。
是什麼事讓平素以儒雅形象示人的你也喝酒了?
為什麼要對我說那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又不能告訴我。
一切的問題都化作最後的一句嘆息:
“藍染,原來你也有借酒澆愁的時候呢。”
作者有話要說:唉 人家又勤奮了一把呢,因為在高考三天我們高一高二要去外地給高三的騰地方 所以週末不能更新了呢
問大家一個問題哦。。。
我一直覺得自己的文筆是很隨意的 但是不是很適合寫長篇 就比如說這個吧 有的時候寫的及其惡搞和KUSO 有的時候又很悲情很矯揉造作 有的時候很小白有的時候很平淡 大家會不會看不習慣呢?
戰爭已拉開帷幕
次日一早,當我醒來時,藍染已經不在了,只有放在我身邊一床帶著餘溫的被子在提醒著我,他回來過。
匆忙換好衣服,直往十三番隊奔去。很快,我就知道了藍染借酒消愁的原因。這恐怕是昨天剛剛下達的命令吧?
“本次與滅卻師一戰,所有的普通隊員包括實習隊員都要參加,這是四十六室下達的命令。”全隊的會議上,浮竹如是說道,表情肅穆。
“是。”我們在下面齊聲回答著,有的興奮,有的害怕,有的擔憂,而我,只是平靜。
這不是早就猜到了麼?會讓藍染如此緊張的事情,可不多啊。我的擔心終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