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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就能起到很強的保暖作用。但是因為藤柳樹枝自身長度的關係,一大捆藤柳樹枝最多隻能編出一米寬兩米長的毯子,所以浩然經過計算,覺得他最少需要一百二十條兩平方米大小的藤柳毯子連綴在一起才能完成這個給房子砌圍牆的工程,實話說這資料聽著都讓人頭皮發麻,工程之浩大,必須抓緊時間。
因為少了一個壯勞力,黑地回來的時候背上背滿了藤柳樹枝,就沒有浩然的位置了,直接導致他們第二次回來的時候天已擦黑,浩然急慌慌的去看石鍋,灶裡的火都快熄了,只剩幾個零星的紅點,浩然趕緊扔了一塊乾柴進去;石鍋裡的水也只剩淺淺的一層,差點熬幹,浩然嚇了一跳,扭頭去提水,看到黑地已經咬著氣根桶站在他身後。
桶裡還有一半水,浩然把它們全都倒進石鍋裡,之後黑地接過空桶,叼著它送回花牆根的原處去。
做這些事的時候黑地顯然很快活,走路四爪落地都是貓步似的輕快,韻律節奏都不缺,浩然看得想發笑,這樣的黑地讓人生不起氣也厭惡不來,即使他還頂著那一身黏糊糊的“膏藥”,浩然也睜一眼閉一眼的對他挨挨蹭蹭的小偷襲視而不見了。不過因為有這樣的對比,白底一直圍著他打轉,卻把尾巴和耳朵都耷拉下來的樣子就顯得非常扎眼,尤其在黑地熟稔的給浩然打下手,遞水桶的時候,他更是呆住了一樣站在原地不動彈的看完浩然和黑地的全部互動,之後就慢慢低著頭,走到“四角涼亭”後面趴著不動了。
浩然失笑,他現在變得很容易就能理解白底黑地金鬃的肢體語言,所以他跟過去,拍拍白底的背把腦袋拉過來撲稜撲稜,“不會就不會吧,你這身毛燒成黑地那樣可沒法看了。”
這話說得偏心的不是一點半點,結果浩然一轉頭就看到黑地滿眼受傷求撫摩的可憐德行,嚇得他一步蹦到白底身後,驚叫,“不許過來,你給我差不多點啊,見好就收啦啊,你蹭了我一腿還想蹭我一臉嗎?”
黑地拳頭大的眼睛上瞬間漫上一層霧氣,浩然滿頭黑線:這這這是傳說中的近墨者黑嗎……啊呸!
有這麼一出,吃飯的時候浩然不由自主的多瞄了兩眼金鬃,這個,應該算作是一家之主了,雖然自己是智慧動物,但在這樣的地方,浩然還真沒那個臉皮說這三隻都是受他支配的從屬動物,不客氣的說,浩然才是吃人家的喝人家,連人身安全都得人家給他保障的那個肉腳雞,再加上現在的關係,切,這他瑪的怎麼聽著這麼像童養媳?!
雖然這麼想,浩然吃完飯的時候還是把他煮多了的肉塊盛出來給三隻分了過去,這種行為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過去浩然要麼錯開主食時段壓根不留金鬃那份,要麼偷偷摸摸減少金鬃的份例留給白底黑地,如果做到不偏不倚,那肯定是分食的時候被金鬃不錯眼珠的盯著做不了手腳才不得不為之,但就算這樣三一三十一了,浩然一般也是留下金鬃那份轉頭就走,怎麼說呢,大概是覺得給金鬃投餵享受不到飼養寵物的心理優越感,說白了就是,沒成就!金鬃那個大爺……就算就著浩然的手吃東西,浩然也總能在他身上找到二五八萬似的的拽相!!!
不過這次,浩然給白底黑地分別投餵之後,剩下一大半都留給金鬃,他端著肉,走到金鬃身邊坐下,從白水煮的肉塊上撕下一條,蘸了點鹽,他看到金鬃的鼻頭抽了一下,然後舌頭一伸就準之又準的從浩然手心把那塊肉捲走了。
在這個過程裡,金鬃一直都沒睜開眼睛,長長的尾巴也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在半空中甩啊甩的,那副德行要多大爺有多大爺,能氣死個人,浩然狠狠瞪了他半天,瞪得眼眶都酸了,之後就把自個給氣樂了。
他開始把肉一條一條的撕開,每次都蘸一點鹽,然後放在手心託著,金鬃始終沒睜眼,但是每次浩然把手一抬過去,他的舌頭伸出的時機都能恰到好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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