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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頰，而後捏住下巴，又逼他把臉轉了回來，再次將他吻住。

&ldo;不要……&rdo;靳言想往後躲，無奈身後就是床鋪，根本沒有可躲之處。

緊閉的唇齒被強勢的舌/頭撬開，源源不斷的鬼氣湧進喉嚨，身體逐漸有了力氣。靳言又去推身上的鬼，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ldo;讓你停下……&rdo;

終於，兩人的唇齒分開了一瞬間，他聽到厲歸低沉的聲音響在耳邊：&ldo;誰讓你把東西還回來的?嗯?&rdo;

&ldo;這是我自己的決定。&rdo;靳言望著頭頂上方那雙純黑的眼睛，喘息，&ldo;你走，不許再來看我了。&rdo;

厲歸凝視著他的臉龐，手指撫弄著他頭頂的短髮，眼神越來越可怕。靳言倔強地跟他對視，好一會兒，厲歸聲音低低地開口：&ldo;想甩開我?你做夢。不管你上輩子，這輩子，下輩子，自你來到我身邊的那一天開始，就都屬於我了。&rdo;

他劈頭蓋臉地吻了下來，靳言沒有機會說話，被堵得差點窒息。壓在他身上的鬼幾乎陷入瘋狂的境地，用力一扯，解開了他頸間的扣子，喉嚨頓時被咬住。

&ldo;……&rdo;靳言渾身一抖，一下子不敢動了。

衣服釦子被逐一解開，一隻冰涼的手探了進來。

&ldo;別……&rdo;靳言驚呼，隨後像是被人掐滅了聲音，很快被急促的喘息取代。

……

…………

黑暗的房間裡，靳言的身體縮成蝦米，被厲歸緊緊地抱在懷裡。彷彿稍微一鬆手，他就會消失。靳言無力地閉著眼睛，眼角還殘留著沒有擦乾的生理眼淚，腦子昏昏脹脹的，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覺。

&ldo;修都告訴你了?你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做?&rdo;

靳言在他懷裡一動不動，厲歸都以為他不會回答了，過了好一會兒，靳言還是開口了。

&ldo;這一生，我得到過愛，雖然短暫，但也夠了。&rdo;

他的聲音很低，低得讓厲歸有些揪心。他收緊手臂，沉下了聲音：&ldo;不，還不夠。我想讓你得到更多。&rdo;

靳言忽然笑了一下，轉過頭看他，聲音溫柔：&ldo;那你陪我過完這輩子。&rdo;

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喜歡。

厲歸在黑暗裡怔怔地看著他的眼睛，不顧一切吻了上去。

……

…………

狗子歪頭蹲在門口，不知道該怎麼告訴衝上樓的黑貓，房間裡有鬼。晨光照進旅館走廊，黑貓爬上樓梯，一臉莫名其妙。

&ldo;我怎麼睡到樓下去了?&rdo;他問，&ldo;你一直守在門外嗎?&rdo;

狗子搖頭。

黑貓呆愣片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猛地撞上了房門，發出砰的巨響。

咔嚓一聲，房門應聲而開，黑貓沖了進去，瘋狂大喊：&ldo;靳言!靳言!&rdo;

床上沒人!

黑貓有點心慌，卻聽衛生間傳來響動，靳言從裡面走了出來，頭髮濕漉漉的，神色很是疲憊。

&ldo;你沒事吧……&rdo;黑貓的話沒說完，最後一個字還卡在喉嚨裡，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