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鍔身上招呼。
李鍔斬馬刀帶起一溜耀目白光,身形一轉,攻上來的白衣人被他一刀盪開。
雷莽的馬上功夫很好,一條豹尾鞭更是使得出神入化,儘管六名白衣人身手不弱,在一個照面下,仍有兩名被他的豹尾鞭所傷!
白衣人悍不畏死,一退又上,彈身躍起,長槍與大刀齊向他身上要害處砍攻到,另一人長刀疾斬馬首,一人貼地,手中刀疾削馬足!
雷莽怪吼一聲,一夾馬腹,手中韁繩一提,右手豹尾鞭同時一掄,舞起一團光影,護住全身,胯下馬被一夾一提,馬嘶鳴一聲猛然騰空跳起,疾往旁側衝了出去,不但避過了削向馬足的長刀,連斬向馬首的一刀也閃避開了,更衝出了六人的合圍。
並且藉著馬衝之勢,一鞭抽在斬向馬首的白衣人頭上,血光進現,慘叫聲裂空,那白衣人的一顆大好頭顱,竟被雷莽一鞭抽裂,身軀飛起,摔在丈外,寂然不動,只有流出的血將白雪染紅了。
抬眼望一下前面林中雪道上的情景,真令他不忍卒睹,他知道大勢已去,再纏鬥下去,只怕連自己也得死在這裡,永遠出不了這樹林,一鞭掃向再度攻上的五名白衣人,口中大喝道:“李鍔,快走!”
李鍔人如瘋虎,他也看到了平時和他如兄弟般的七十一騎的悽慘下場,不覺咬牙切齒,斬馬刀刀光如輪,疾朝剩下的五名白衣人卷劈過去。
他這一刀拼盡了全力,五名白衣人哪管他盡力不盡力,務求將他殺死,仗著手中兵器,也衝向了李鍔。
但聞慘嚎與悶哼之聲同時響起,肢體與血光飛濺,李鍔這一刀好霸道狠辣,竟然一刀將三名白衣人劈死!餘勢再將兩名白衣人右手齊肩斬斷,五名白衣人皆發出了慘叫!
那聲悶哼是李鍔發出的,他雖然一刀將五名白衣人劈得不死即傷,他腿上也捱了一名白衣人未斷臂時的一刀,鮮血暴湧,恰在這時雷莽向他喝叫:“快走!”他也不敢怠慢,因為已看到有不少白衣人向這面衝躍而來。
一咬牙,單腿點地一彈而起,人如飛絮般,風飄般落在雷莽馬屁股上,手中刀一揚,硬是將攻來一刀震飛,雷莽不敢怠慢,一踢馬腹,坐下騎嘶鳴一聲,潑剌剌如飛地向林中深處馳去。
五名白衣人掠身急撲,但已然慢了一步,一人一刀將半截馬尾斬落,人馬瞬間已馳出十丈之外。
五人身形縱起剛想撲追,一聲冷肅的語聲傳來,道:“不要追了,回來!”
五人在空中的身形一剎,同時瀉落地上。
林中倏時再響起那冷肅的語聲,說道:“人頭帶回去,凡是咱們的人,不論死傷,全部帶走,快!”
一群蒙面白衣人立刻動手,不一會兒,挾的挾,扶的扶,走了個精光,留下了七十一具無頭屍身,和耀目猩紅的血,死去的馬匹。
林中雪地,恍如地獄,恐怖至極。潔白的雪上,染上了猩紅的血,落雪很難掩蓋得了,除非下一場大雪。
今天本就是一個大風雪天,林內樹高林密,擋蔽了風雪,人在林中,不甚覺得,但最後,落雪仍會將這恐怖的地獄掩蓋,一切又將被雪白的落雪所掩蓋,大地又變得皎潔雪白,不染一點瑕疵。
風雪又大了,風捲雪花飄,天地一片煞白!
熊大爺內心憂急如焚,既關心愛女現在的安危,又掛慮雷莽和七十二騎的遲來,不知是否出了事,他實在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看了一下窗外飛絮般飄落的雪花,對古誠道:“二弟!三弟和七十二騎定是出了事,現在已過了三個多時辰,只怕是凶多吉少!”
原白海坐在熊大爺對面,搶先道:“不會吧,雷三叔和七十二騎未到,可能是為這風雪所阻!”
窗外風雪更大,遮天蔽日,這時還未到黃昏時分,天已暗沉沉的,有如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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