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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恆邊叼著香菸邊吐白氣,他雖然蹲下與我平視,但他的身形過於高大,那下巴頦就高出了我的頭部一些,便油然而生一種他俯視於我的錯覺。
阿恆微微抬手的瞬間,我下意識害怕地想要抱頭,卻發現他只是撩了一下我臉龐亂糟糟的碎發。
做完這個動作,阿恆就利索地直起身來了,他將嘴中的煙夾在指間緩緩抽,煙離嘴之後,他輕蔑地噴了一口煙氣在大眼仔臉上,警告道:&ldo;別讓我再看見你打女人。&rdo;
話畢,阿恆單手插褲地轉身離去,他隨意將菸頭扔在前面過路的地方,向前走的時候,他漫不經心地踩過燃著紅點的菸頭,腳步移開,那偉岸的背影朝走廊深處而去,地上的扁菸頭冒盡最後一縷白氣。
大眼仔伏低做小地答應,是是是。
等阿恆走遠,他的表情誇張扭曲,朝冰涼的大理石上啐了一把口水,罵了幾句在阿恆面前不敢說的粗話。
大眼仔蠻橫地提起我的後衣領,他將我拽進了他的小房間,這是夜總會分給大眼仔的住處,原先是小姐和客人休息的地方。
這家大型的夜總會裡暗自準備了做賣。淫。交易的空房。
有便宜房,普通房,還有貴賓房。
大眼仔住的地方就是最便宜的房間,他已算不錯,沒有和多個男人擠一個房間睡上下鋪。
在場子裡混得上名號的人,夜總會包吃包住。
大眼仔能一個人住一個房,都是他滿嘴跑火車賺來的。
屋子被他住得髒亂,什麼髒衣服和外賣都隨地亂扔,他的痰甚至懶得吐進垃圾桶裡,歪頭就吐!
大眼仔是我見過最邋裡邋遢的男人。
我每次收拾乾淨,他又弄得亂七八糟,收拾也是徒勞。
我不收拾的話,他又會打我,只要生活上有一點不順他的意,他便動輒打罵。
而且他常常在外面受了大混子的氣,回來就拿我做垃圾桶撒氣。
此刻大眼仔抓住我的頭髮,狠狠把我往冷硬的牆壁上撞,撞得我腦眼昏花,鼻血橫流。他順手抽出腰間的皮帶,興奮地往我身上鞭打,他每次拿皮帶打人就會有一種變態的興奮感。
我聽別人說過,大眼仔的s口味很重,以前跟過他的女人,都被打的遍體鱗傷,大部分是甘願的,因為大眼仔要玩也找會迎合的女人玩。
至於我,他還沒動,因為他想把我的初夜賣個上萬的好價錢。
大眼仔很會斂財,他騙來的女人都是先高價賣給別人一晚,日後再肆無忌憚地玩,等玩膩了就擺到夜總會掛起來賣。
我至今不肯去賣,他想要用無能的暴力手段來征服我,那可真是徹底用錯了方法,我本就是從暴力下長大的人,我抗打不服輸,也已經習慣了。
若不是因為有那樣一個支離破碎的暴力家庭,我也不至於會被一個虛偽的混混騙走。
十歲時,父母因離婚的事起爭執吵架,我在門外悄悄偷聽,那會兒我馬上翻出他們的戶口本藏在了我的書包裡,上學放學都揣著。
父親滿屋子找不到戶口本,也等不及補辦戶口本,於是向法庭起訴離婚。
母親是出軌者的一方,淨身出戶後,她狠心地丟下我,同野男人永遠離開了家。
我爸自此成為了一個酗酒的暴力鬼,一喝醉就抽出皮帶打我或揪頭髮扇巴掌,嘴裡叫的卻是我母親的名字,一口一個地罵她賤人或者盪。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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