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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就是屁!&rdo;
向島咬著筷子,一臉嫌棄,&ldo;喂,說真的哦,你們大陸的女生真的很粗魯。&rdo;
&ldo;蘇珊就很溫柔啊,南方軟妹子也多,你不要拿個例來說事。&rdo;我有理有據地辯論。
向島甘拜下風,或是說他不想和小女生爭辯什麼。
飯飽茶足,阿恆將洗完的工作全權交給了向島,他哭天喊地邊塞飯,邊罵我們沒人性。
我端坐在沙發上看無聊的春晚,客廳裡已經沒了人影,向島去洗碗了,阿恆好像在房間…他的房門大大敞開著。
我坐不住又靜悄悄地尋到了阿恆房間去,他的房間裡有一個寬敞的陽臺,他站在那邊兒倒弄著一架觀星望遠鏡。
走近了看,黑色的望遠鏡上印著英文,看起來價值不菲。
&ldo;你看嗎?我可以教你。&rdo;阿恆的眼睛離開瞭望遠鏡,他示意我走到望遠鏡前面去。
我過去後,阿恆手把手地教我看星座,他無意間捱得我很近,那雙結實的手臂親密地環著我,他灼熱的呼吸全噴灑在了我耳後,我的心臟撲通撲通地大聲跳……
他問了我好幾次,看見了嗎?
在我眼裡星星都一個樣,就是沒看見他所說的星座。
阿恆捏著我的臉頰調整位置,教了半天,他說我沒天分,於是把我晾到了一邊去。
我進屋搬凳子坐,發現他的書桌上整齊擺放著我送的書籍,左邊的音響在播放阿桑的歌曲,我暗嘆,阿恆總是聽她的歌,不會膩嗎?
等阿恆觀星累了以後,他蹲在地上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菸,抽個不停。阿恆的眉眼略低,且間距近,偏向於歐式深邃雙眼皮,煙霧的繚繞下,他寂寥的模樣透著一絲滄桑。
銅雀門的小弟時常孝敬他昂貴的菸酒,可是他慣常抽的卻是很便宜的紅塔山。
我把凳子挪開,蹲下去和他平視,&ldo;你怎麼老抽廉價的煙……其實不抽菸最好,抽菸傷身。&rdo;
阿恆眺望著遠方的深黑星空,他的目光甚清遠,彷彿在回想往事,&ldo;只是懷念紅塔山的時光。&rdo;
&ldo;什麼時光?&rdo;
阿恆稍微彈了一下菸頭,他凝頓著,低緩道:&ldo;讀書的時候,經常抽這些劣質煙,不過那時候很快樂…&rdo;
&ldo;那你還跟以前的同學聯絡嗎?&rdo;
&ldo;長大了,就漸漸有了距離感,情分還是在的,只是再也找不回打籃球偷喝酒的日子了……&rdo;
我不明白,&ldo;怎麼會呢?想的話,打個電話約他們出來就可以了呀。&rdo;
阿恆微微搖了一搖,他失笑了,沒再接話。
我知道,阿恆最喜歡的歌手就是阿桑。
十二歲之後,我就不太聽歌了,現在細聽著房間裡迴圈的音樂,阿桑的歌的確很耐聽。
我找話題說:&ldo;如果愛你只有這一次,名字好土。&rdo;
阿恆定了一會兒,他的眼神說不清道不明,好似在低落著什麼,他用力摁滅菸頭,嗓音低啞,&ldo;的確土,不過好的靈魂之作,不會被名字淹沒。阿桑的聲音清澈,真誠,像她這麼真誠的歌手不多了,現在很多歌手被名利迷眼,已沒了最初的味道。&rdo;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洗得發白的破洞牛仔褲,自嘲道:&ldo;你看,我也土。&rdo;
我實話實說,&ldo;這是新流行的款,很潮啊,比起我送給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