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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潛移默化地影響別人的觀點,她努力欲歪曲周圍人的三觀,想讓別人覺得做小三是對的,擠掉正室不僅理所當然也很光榮。
她常常發出來的言語訊號就是如此,也常圍在小三堆裡互相壯大自己內心一戳就破的虛勢。
夜場裡的三兒多得數不清。
可憐可悲可恨。
我撓著頭,跟阿恆解釋,&ldo;知道,一向不看這類歪書,別人安利我看的,我看書有強迫症,再難看再噁心也要悶著看完…&rdo;
他以調侃的語氣威脅我,聲音卻也很沉,沉得如重低音,&ldo;你要是敢在我這裡移了性情…&rdo;
&ldo;怎樣?&rdo;
&ldo;你將會變成一個剋死男人的女人。&rdo;他的言外之意,他說話的狠勁兒,透著一股森森的冰冷,叫人生出畏懼之心。
我打了一個寒戰,沖他暖笑,&ldo;那你要是移了性情,我就沒法了,打又打不過,只能慘兮兮的。&rdo;
廚房傳來食物煮沸的聲音,阿恆從容不迫地去了廚房,他的嗓音雖輕,說出來的話卻那麼堅定,&ldo;不會。&rdo;
他的聲音莫名令人安心和放鬆,不由自主地使我毫不質疑地信任。
阿恆和蘇珊有幾分相像,他們總是把我當成一個沒有是非觀的小姑娘,有時候我覺得自己需要一個知己,而向島恰好彌補了這一點,三個人之中,他與我最平等。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銅雀門的打手最近士氣低落,我聽向島提起,梁老大和威爺的關係濺起了火星,兩個龍頭巨霸時有摩擦發生,二人手下的人血拼了好幾場。
威爺是歸信幫的大佬,行事作風頗為囂張,素來和梁老大不大對盤,他們原先似乎有私人恩怨,是什麼恩怨就不得而知,無非也就是搶場子那幾點。
兩位大佬的摩擦我不感興趣,重點是羅丙東在血拼中隕落了,他不僅被對方的人當場打殘,連做男人的資格也沒了,今後再不能睡女人。
羅丙東運氣不佳,恰好被歸信幫選中拿來做殺雞儆猴之中的雞。
我私心裡叫了一聲好,表面上卻裝模作樣地同他們一起惋惜。
我爽快的同時也分外擔心阿恆,他的安危像懸在我心尖上的一塊大石頭,這次他僥倖沒有任何事,下次可就說不準。
我和阿恆的感情剛剛嶄露頭角,我沒有自信能勸他從黑社會裡抽身而退,我在等,等他不能沒有我的時候,我才會試著去開口。
我規劃著名和阿恆的未來,期盼高漲,在遇到一個猥瑣的男人時,我高漲的心情立馬從珠穆朗瑪峰上跌到了平原之下。
走來的男人通身流露出猥瑣的氣態,自他被阿恆狠狠收拾了一頓後,他從前的囂張跋扈變成了如今的內斂低調。
很長一段時間裡大眼仔走在路上也對我比較避讓。
畢竟我替阿恆擋過刀,他的手下很罩著我,只要我和大眼仔出現在一個地方,那些兄弟都會警告地盯著大眼仔。
不知今天大眼仔哪來的膽子敢堵我,周圍僻靜沒人,他在我眼裡又像一隻充滿細菌的臭老鼠,我立馬掉頭躲開他,他卻張開手臂擋住了我的去路,諂媚地笑道:&ldo;苜蓿姐啊,您今非昔比,還怕我一個沒用的馬夫嗎?我啊,就是想來跟你道個歉,我現在都不打女人了,我已經改了,真的,唉,咱倆至少在一起過,做不成情人,還可以做朋友…&rdo;
沒聽他說完,我厭惡地瞪他一眼,威脅道:&ldo;朋友?我跟癩蛤。蟆做朋友都不跟你做朋友!閃開!信不信我喊人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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