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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噴頭麼?我完全不信。
見向島這麼上心的照顧我,我分了一半紅包給他,他象徵性的抽走兩百塊,其餘的錢硬還給了我。
我白天猶猶豫豫地撥過阿恆的電話,無一例外都被對方掐斷了。
我不喜歡用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更何況還是男人!
之後我就再也沒打過電話了。
出院後,我帶傷上班,我的直系上司對我說,如果累了,隨時可以回宿舍休息。
我猜,可能有人跟我的直系上司打過了招呼。
直覺告訴我,是阿恆。
忙碌的工作佔據了我的大腦,我沒空再去煩惱什麼,而且自從我出院以後,就沒怎麼見到過阿恆來銅雀門,莫名覺得他是刻意不見我。
有一次,我們擦肩而過的時候,我忍不住去看他,可是他沒給過我一個眼神,他神情淡淡的樣子跟大街上的陌路人沒有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他比較冷漠。
我甚至懷疑,我們之間曾經有過的交集全是我一個人的幻覺。
我一直覺得他是個孤僻奇怪的男人,忽冷忽熱且善變。
人們常說女人心,海底針。
到了阿恆這裡,是男人心,海底針。
日復一日的工作,時間匆匆流逝,那個炎熱有血光的夏季也成為了一抹回憶。
涼風蕭瑟的時節裡,我終於在愛情這條路上主動踏出了第一步,我守株待兔地蹲在夜總會門口,近處出現一抹高挑的身影,男人的穿著簡單痞帥,他目不斜視地拾階而上,眼裡好像沒有我的存在。
我躥過去擋在了阿恆面前,&ldo;喂,對認識的人都不打一聲招呼,你是不是沒心沒肺?&rdo;
&ldo;我認識你嗎?&rdo;他的目光有些不耐煩,直接推開了我,繼續大步朝門裡走。
我一路尾隨阿恆,走到一個垃圾桶旁邊的時候,他一腳踹翻了垃圾桶,兇巴巴地警告我,&ldo;別跟著老子,我不想說第二遍!&rdo;
這處發出的響聲驚動了廳內的人,大家都看了過來。我確實也被嚇著了。
我繼續跟在他屁股後面走,等到了僻靜沒人的走廊裡,我嘹亮地喊了一聲,&ldo;阿恆!&rdo;
他直接轉過身來,以嚴峻的面容對著我,裝模作樣地揚起手威脅人,&ldo;你信不信…我打你!&rdo;
&ldo;不信!&rdo;我鼓起足足的勇氣,費力踮起腳並扯下他的衣領,也順勢勾住他的脖子,然後狠狠吻了上去,我第二次從他口中嘗到菸草的味道,淡淡的,還夾雜了一股酒味兒。
阿恆的身體僵硬得如一座雕像,他呆滯了一會兒,目光複雜地直視我,他溫熱的大手從我肩膀上慢慢摸到了腰上,再然後他猛得一扯!生生將我甩到了地上去。
我的額頭磕在地上,撞得清脆一聲響。
他下手的力度很重,如果我背上的傷口沒恢復好,定會裂開!
在我摔倒的瞬間,阿恆的腳步稍微前進了一點,他的手抬到半空中,捏成了一個拳頭又放了下去。
他漠然地離去,沉聲道:&ldo;死纏爛打的人,容易讓人心生反感,別讓我反感你,再說你一個小屁孩懂什麼叫喜歡嗎?我看……&rdo;
我拍拍膝蓋站起來,死鴨子嘴硬道:&ldo;我有說我喜歡你嗎?親一下怎麼了,我可以親你,也可以親很多人,我死纏爛打了嗎?幾個月來,就理了你一下,這就叫死纏爛打了?拜拜,試親結束!&rdo;
我轉身走得瀟瀟灑灑,態度傲嬌的如同我皮包上面的那隻小黑貓,但只有我自己明白,把喜歡說成不喜歡有多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