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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性，賀琛只會高興，又多了一個跟三十五歲的老男人不同的地方。

就算極討厭學校，為了兒子還是隻能去了。賀琛還特意把衣服又整理整理，頭髮抓抓齊，他自己挺滿意的，可是程小寒又說了，下次要穿西裝來，還要噴發膠，頭髮要往後面梳才好，這樣才好跟老師說話。賀琛就要反駁，可想著剛把兒子欺負過，又只能忍了。這什麼腐敗風氣，還要看家長下菜，所以說學校就是麻煩。

只能先聽程小寒的，把二流子氣收起來，整理袖口，整理領口，裝好平時那副賀總的派頭，帶著兒子去跟老師說遲到的原因。程小寒現在看著就有氣無力，兩邊臉頰泛著紅，眼睛裡還有血絲，都不用編什麼理由，一看就知道是不舒服，強撐著來上學的。到學校門口了他才從賀琛身上跳下來，還是不放心地提醒他，等會一定要少說話，別讓他老師看出不對來。

不就演戲，賀琛瞪他：“還信不過你老子！”

能信你嗎！程小寒簡直想翻白眼，也不想想這幾個月你都幹了多少荒唐事了，剛從看守所裡出來就忘了嗎！

賀琛又氣：“你什麼眼神！”

磨磨蹭蹭到了教室，找了班主任，賀琛一見老師就煩，又不能罵老師，就憋著氣，沉著聲，按照程小寒教他的說。其實哪有兒子教老子的，可這兒子是程小寒，太討人喜了，那就聽他的。不過有用還是挺有用的，老師對他就很客氣，也不多問什麼，還叮囑考試期間注意身體，就讓程小寒回座位去了。

賀琛又想起什麼，一雙利眼緊盯著程小寒的背影，直到他坐回到位置上，這下眼睛瞪得更大了，怎麼他的同桌是個女生，還是個有點姿色的小女生。這倆人捱得那麼近，天天坐一起，一起上課、一起午休、一起吃飯、還要一起放學……怎麼能找女生當同桌，天天形影不離的，那還有什麼心思學習，早晚要鬧出事來。

葉晶晶突然感覺身上一涼，是那冷颼颼的，莫名一股被敵視的感覺。她抬頭就看賀琛正惡狠狠地盯著這個方向，活像欠了他的錢。她都被瞪得縮了一下，然後老師跟他說了什麼，賀琛才收回怒視，但還是扭著頭，一步挪一步地走了。

葉晶晶皺著眉，問程小寒：“你爸爸還沒恢復記憶嗎？”

程小寒苦著臉搖頭：“沒有。”還以為賀琛會收斂一點，結果還是不正常的連葉晶晶也看出來了。

匆匆下了教學樓，賀琛還是越想越煩，這時候就恨自己不記得了，程小寒在學校裡又是什麼樣的？他身邊圍著那麼多青春洋溢的少男少女，這些人的青春期最容易衝動，就算他已經有爸爸了，可難保不會跟哪個小同學拋拋媚眼，說個葷話什麼的。也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兒子，可青春期的人什麼的德行他還不清楚嗎。一個個的全都躁動得不得了，一不小心就會擦槍走火，然後做出壞事。而且這段時間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