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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一切似乎都是她饑渴太久幻想出來的場景。
時笙從沙發上站起來,當著季予南的面,嫌惡的用衣袖狠狠的擦了擦唇瓣。
她的唇瓣本來就又紅又腫。
這一擦。
衣袖上就沾上了點點淡紅色的血跡。
季予南皺眉,不悅的扣住她的手腕,從她抬手擦唇就堆積起的怒氣一點點的往外冒,&ldo;行了,別擦了。&rdo;
男人粗糲的指腹擦過她的唇角,氣息籠罩過來,&ldo;時笙,別忘了,你有個男人。&rdo;
&ldo;你他媽不會是精神分裂了吧?&rdo;
時笙覺得季予南最近的情緒簡直是陰晴不定。
&ldo;去睡覺,&rdo;他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ldo;十點了。&rdo;
……
時笙失眠了。
唇瓣上火辣辣的疼,連帶著被季予南親吻過的地方也是火辣辣的疼。
從她躺的地方,正好能透出窗簾的縫隙看到外面的天空。
今晚的雲層很厚,天空黑壓壓的,被花園裡暖黃的燈光暈染出淡淡的橘黃。
&ldo;啊。&rdo;
時笙拉過被子矇住頭,近乎煩躁的叫了一聲,翻了個身,又叫了一聲。
大概是因為季予南就住在隔壁的房間,她甚至能隱隱聞他身上的味道,橡木的香味混著淡淡菸草的味道。
很是讓人‐‐煩躁。
一直到後半夜她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早上七點。
時笙從噩夢中驚醒,猛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天花板雪白的顏色。
夢裡那些陰暗潮濕的畫面像潮水一般慢慢褪去。
鬧鈴還沒響。
她在床上又躺了一會兒,才掀開被子起來。
洗漱完下樓。
季予南已經在餐桌前坐著了,穿著周正的西裝,襯衫上移,露出結實的一小節手腕。
舉手投足間,都透出男人從小養成的嚴謹家教。
&ldo;太太。&rdo;
時笙穿了套職業小西裝,畫了淡妝。
好一段時間沒有畫了,手法有點生疏,耽誤了些時間。
她拉開季予南對面的位置坐下,拿了刀叉切麵包,目光專注的盯著手中切的&ldo;我答應你回季氏上班,但一年後,我要離開季氏,並且這一年,你不準出現在我面前。&rdo;
女人披散的長髮發尾微卷,瓷白的面板上沒有半點瑕疵,連毛孔都淡得幾乎看不見。
那一層淺淺淡淡的絨毛被光線暈得幾分模糊。
季予南握著刀叉的手一緊,但只是很輕微的動作且一閃而逝,時笙沒看見。
他嚥下嘴裡的食物。
勾了勾唇,弧度淡的很,抬眸,淡淡的掃了她一眼,&ldo;好。&rdo;
時笙:&ldo;……&rdo;
對於時笙空降出任公司副總經理的事,剛一傳開,整個公司就都沸騰了。
雖然沒人說什麼,也沒人有過激的行為,但那種並不明顯的排斥和不屑,卻清晰明瞭的表現在每個人的臉上。
時笙雖然做了季予南多年的秘書,但秘書和經理的職責範疇是完全不同的,第一天上手,又加上底下的人不配合,很多事她處理起來有些吃力。
這種吃力,直接表現在她消極倦怠,坐在位置上拿書蓋著臉不想動。
她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季予南做出這種不亞於是拔苗助長的決定。
時笙